“千古罪人?这年头不过是审时度势,顺应天命,别把这么大的帽子扣给我。”
你们聊天,聊结束没,我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有一些累。肖余生仿佛在看一场电影,自己就是那部电影里面的路人甲,只是作为道具存在一下,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道具人,肖余生只想说,你们有完没完。王一奕,你这么淡定,肯定有后招,既然有后招,就快些使出来啊,你又不是反派,也不是什么白莲花正派,听一个病娇在那里剖析内心干嘛!
你再不制止,这个薛飞肯定开始花样卖苦、博同情、洗白了!自己的头都被快要被他抵着的枪支磕秃噜皮了!
像是要印证肖余生的猜想,果不其然,这个薛病娇下一句的话语开头便是:“我自幼父母双亡,得师父培养。”
看看,看看,要开始卖惨了。
“后来金师弟进门,也不曾受到过家中之人的过多重视,原以为我们是同种人,更应该惺惺相惜。不料,金师弟却只对你这个冷漠,不发一言的人感兴趣。难道,就因为你们被分配到同一屋檐下居住,所以才这样的同声共气。”
哇塞,大新闻,原来这个病娇不是对王一奕感兴趣,是对那个金凌感兴趣啊,**裸的宣示爱意。
“不过金凌,你也瞧见了,什么正人君子,人中龙凤的王少帅,不过也只是个会逢场作戏,喜新厌旧的人物。看你没有了价值,转而搭上了尚青市另外一个巨商肖余生。我的探子可是证实过,这人短短一个月内,对你的态度180度的转变,与你形同陌路!”薛飞仍旧自顾自的说着,隐隐有些兴奋。
你这么说,可就有些冤枉王一奕了,从前那个王一奕又不是此刻这个王一奕,现在的王一奕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真怕这个病娇一个不留神,说错了话,得罪了王一奕这个大佬。在肖余生心里,王一奕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薛飞那套弯成蚊香盘的言语说说别人还行。说是王一奕,啧,王一奕就是那洛阳城的白牡丹,孤芳自赏还行,若是被他人品茗、采撷……
咦~汗毛直竖,难以想象那种画面。
“等一下,对不起,打断一下。我有句话想要修改一下。”肖余生默默地举手发言。
众人皆没有料到,作为一块被挟持的,活的人形牌,会在此刻发声。
“那个,薛老大啊,我其实是王少帅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什、什么?众人皆目瞪口呆。
“您先把这枪从我的头上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