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了一整天后,肖余生拖着酸软的身体回了宿舍。
洗漱完毕,清理了几处创伤,给青紫一片的膝盖喷了些云南白药,肖余生就大字似的躺在床上,进入了梦想。
“哇靠,这是哪里啊?”
不怪此时的肖余生发出惊呼,此时的他正被困在一个透明的大的玻璃罩里,他的身边有好几个同样被困着的人,哦,不对,也不能完全称作是人。
一个怀抱着孩子的妇人,头上长着细长的触角;一个醉醉醺醺的大叔,没有头发,抱着个酒瓶,头皮上满是眼睛。稍微有些动静,头顶的眼皮就立刻张开,滴溜溜的看着你,肖余生偷偷根据他张开眼皮的数了数,一共有八只眼睛,对称的;一只穿着衣服的兔子,念念叨叨的在一旁说着话,时不时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胡萝卜,嚼上一口,停顿一下,竖起耳朵,再念念叨叨一会儿,然后拖着胡萝卜缨在玻璃罩里打着圈圈;最后一个是穿着哥特风的女孩,头发是火红色的,若不是发梢还着着火,肖余生真想上去打声招呼,毕竟此刻众人中,她长得最像自己的同类。
肖余生透过玻璃罩朝外看去,只看到对面的相同的玻璃罩里,一群穿戴一样的生物正抽打着一个类似于蟑螂一般的人,然后那只蟑螂人吐出一大堆绿色的东西,最后被扔进玻璃罩里面的池子里。
“我的天,这是哪里?我不会再做梦吧!”肖余生立马掐了掐自己的手,嗯,不痛。果然是在做梦。
知道自己在做梦的肖余生松了一口气,不然面对这些外星物种还真有些受不了。那么,怎么从梦中醒来呢?
还没等肖余生想明白怎么从梦中挣脱出来,玻璃罩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刚才那群穿着一样的人,交流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在哪里似买菜似的,挑挑拣拣。
突然,他们中一个人一把抓过妇人怀中的孩子,往外扯着。妇人大叫着“不”!使劲拽住自己的孩子,不让他们将他抱走。一旁念念叨叨的兔子,抡起手中的大萝卜,嘴巴里叫着:“打活你们这帮混蛋,打活你们这帮混蛋。”那个哥特风的女孩子,一把抢过醉酒大叔的酒瓶,朝那帮人泼过去,左手一把从头上抓下一团火,朝着他们掷过去,瞬间那帮人被点燃,昂昂叫着。那位原本醉醺醺的大叔,一下子睁开了八只眼睛,一把捞过那个小孩,递给妇人,然后将烧着的,没了动静的那帮人往池子里面一推,瞬间,火光熄灭,池子里连个渣渣都不剩。
“什么情况?现在自己连做个梦,都这么血腥的吗?是因为白天跳舞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