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跟着一帮同龄僧人上早课,跑步、挑水、劈柴、种菜、做饭。偶尔有空闲时间的时候,沈河也会去藏书阁看看书,藏书阁里的书,除了佛家经典外,还有一些四书五经,精怪奇谈,种类繁多,不似一般的寺庙。
藏书阁的屋檐下,鸟巢并不多,只单单一个,鸟巢内的鸟儿也不多,也单单只有一只。所以每每去藏书阁时,沈河看着巢中的鸟儿用着滴溜溜的眼睛看向自己,总会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后来再去藏书阁,他总是会踹一些花生、豆子在怀中,给鸟巢中的鸟儿吃,一人一鸟也日渐相熟。
本来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走下去。
可惜……
那一天,沈河像往常一般做完一天的课程,来到自己的房间。不多时,敲门声响起。沈河疑惑着走过去打算开门,除了刚来那段时间每晚都会由师兄送饭菜,后来相熟后,他都是跟着众位师兄弟一起堂食。怎么,今晚还会有人找他?
沈河想着,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门口是他不认识的人,不待他开口,那人拿着一把匕首猛地往沈河胸口上一插,一切都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沈河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猛地倒地,血从他的伤口四处漫延开来。
那人也不检查倒在地上的人是否真的死了,慌不可及的逃跑了。沈河见那人跑远了,跌跌撞撞的从地面上爬起,喘着气,向着师兄们的住所走去,一步一步,甚是艰难。
到客房到他们所在的房间实在太远了,今天又是休沐日,各位师兄弟不一定在寺庙。或是出门历练,或是在藏书阁,或是在打坐,或是在练武场?沈河强迫自己的脑子不停地想着,动着。防止自己流血过多,意识不清醒,造成休克。在考虑了诸多地方后,沈河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藏书阁。
到达藏书阁的时候,沈河整个人放松下来,一下子晕了过去,只听见有个模糊的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玄真小和尚你怎么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沈河看着围站在自己身边的各位师兄弟,和床边坐着的老方丈。虽是伤口很痛,却又一点都不害怕。
“方丈您看了。”沈河虚弱的说着,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被方丈按下了。
“先不要动,还有你们,既然玄真已经醒过来了,你们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方丈开口,众人虽是有万般言语,却只得鞠躬告辞。
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老方丈和沈河两人,方丈静默了一会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