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消除。
看着眼前这小女人，身形一颤，顾霆帧突然觉得过于不忍，直接将电话挂断。
“你干嘛，挂断做什么？”
洛九夏看着眼前的人，明显有些愠怒的表情，眼神里面闪过一丝诧异。
“证据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听了。”
看着顾霆帧打开录音，再次确认，洛九夏始终没有言语。
昏黄的灯光之下，这人的脸惊艳到不真实的地步。
而这样一个人，竟然在处处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大概这才更加不真实。
低下头，洛九夏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还是挺让人享受的，的确会上瘾。
半响，听着录音里面的内容清晰完全可以辨别，顾霆帧便将手机递在洛九夏的眼前。
“那个莫雨声的手机号码，你应该还留着吧？”
虽然他更希望这个小女人已经将号码删除了，不过现在还是先以重要的事情为主，剩下的问题，以后一个个的，慢慢掰扯。
“莫雨声？你要干嘛？”
洛九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茫然的眼神直接落在顾霆帧的眼中，两个人在互相的眼底停留两秒，没有舍得那么快的移开目光。
“当然是给莫雨声发过去，这么滚烫的第一手资料，总得让当事人快点接收到。”
顾霆帧理所应当的开口，看着眼前的人，一个没忍住，指骨分明的大手在她的头顶轻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