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一堆证据被宣邈放在姜宇凡面前，容不得他拒绝，“您先看看你这个好妹妹在国外干了什么好事。”
顾霆帧身边的助理对姜宇凡态度都这样蛮横，他剑眉皱在一起，不耐烦的看着文件。
“头条是姜雨曦散布出去的？”
姜宇凡看到一半，猛然抬头，放在一边，“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
又是一张精准定位地图被放在姜宇凡的面前，这次他确实抵赖不得。
顾霆帧翘着腿，幽深的眸子压着他暴戾的情绪，把玩着自己的婚戒，看似漫不经心，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姜宇凡身上。
姜宇凡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心情，“顾氏调查向来千真万确，这事抵赖不得。”
“我最近和姜雨曦没有联系，并不知道她做了这种事，要不然我肯定会拦住的。”
说罢，姜宇凡抬起眼来望着顾霆帧，眉眼里异常认真，一条下巴点点自己面前的文件：“公司出事了，好几个月了还没有处理完。”
赌场的查封被闹大了，姜宇凡想要摆脱的干干净净，一时半刻是不可能的。
顾霆帧深谙，轻点头，“那就不能这样简单的放过姜雨曦了。”
语气清淡，威胁的意思却是满满的。
“不行！”姜宇凡反应剧烈，他始终护着姜雨曦，“我知道是雨曦对不起你，但你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追究她的责任了。”
顾霆帧低着头，身影被黑暗笼罩，眼里情绪难辨。
姜宇凡难的比顾霆帧低了一头，“你可以去调查，雨曦后半辈子已经毁了。”
根据线报发回来的消息，姜雨曦染上毒瘾，尤其是在国外监管又不严格，她吸食的越发厉害，传回来的照片上已经消瘦的不成人形。
“你做事到一半会收手吗？”
顾霆帧明知故问，反问道：“尤其是这种关键时候。”
每句话都给姜宇凡致命的打击。
顾霆帧失笑，胸有成竹的点点将姜宇凡的桌角：“你妹妹在国外这么长时间，你应该很想她的。”
虽说顾氏已经洗地，该有的暗处势力倒也不弱，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姜雨曦接回国内，再无声的解决。
“姜雨曦吸毒！”
挺直的肩膀垮了下去，姜宇凡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在抽屉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燃。
姜宇凡也不隐瞒，“现在离了毒品根本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