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眉心，扭脸问道，“你相信流水真的没有问题吗？”
回想起离开时候，齐鑫说话斩钉截铁的样子，洛九夏只觉得有些猫腻。
“她流水交的这样坦荡，又怎么会没问题。”顾霆帧十分坦言，抽过来她手里的流水扔到副驾驶宣邈身上，“用商业手段好好调查，千万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才对洛九夏解释道：“你看齐鑫这幅样子，敢叫出来肯定能禁得住查，这查下去，也不一定有什么收获。”
说完之后，又对着洛九夏点点头，表示肯定：“或许你查下去都会怀疑是自己的调查方向出现问题。”
宣邈效率极高，走出去一半的车程，面上的账就已经调查完，摇头：“确实没有任何纰漏，这流水很正常。”
越是正常，对于齐鑫来说就越是不正常。
洛九夏同意顾霆帧的言辞，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浅浅的笑了起来：“办事手段实在是太低级了，没有办法不去怀疑她。”
顾霆帧心里也异常警觉，他心里明镜似的。
“不怕齐鑫动手脚。”顾霆帧眼神看向洛九夏，微微一笑，“就怕她不动手脚。”
目光相撞，洛九夏心神会晤，淡淡的笑了起来。
后续的调查，都交给宣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