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君倾侧过头,只见她被他推得脑袋磕到桌子,晕了过去。
君倾后悔地望着昏迷之中脸色惨白的少女,眼角沁着晶莹的泪水,脆弱得就像漂亮的瓷器,一摔就会碎……
冷厉的眸光一凝,心底的弦好像轻轻颤了一下,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涌上来,他动了动受伤的手指,怜惜地喃了一声:“不是读警校么,弱成这样?”
寒凛由始至终都站在门外。
他随君倾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一个女人,心里好奇得挠心挠肺,恨不得找条缝便往里头望去。
君倾就是君倾,做事永远随心所欲,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
也不会有人,敢对他的所作所为提出半句质疑。
因为他代表的就是真理!
相反,他突然对女人感兴趣,身为他的专属医生,还得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个女人……
就在寒凛尽职地充当着门神的时候,门内终于传来了君倾冷冷的声音:“进来。”
保镖打开门,寒凛冲进去,却没有吃到两个人撒的狗粮,而是见到君倾手指上滴着血,立刻道:“医药箱马上到!”
君倾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不必。”
寒凛心头一凛,急忙站好了。这少爷也太不珍惜自己了。
那个女人呢?寒凛眼角余光这才瞥到桌底的艾棠,他职业病发作,“哎呀”一声叫了出来:“磕着了?不会又变傻了吧?”
变傻?君倾按着流血不止的手指的动作一顿,脸色阴沉起来。该死的,他怎么会忘了,她的头才刚好!
就在寒凛探出手去查看时,君倾快把他一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出咖啡厅,“去收拾。”
坐进帝驰里,女子如墨的长发从臂弯里滑落,瓜子脸上隐约有泪痕,我见犹怜,君倾抱着怀里不省人事的人儿,眸色渐深,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想念刚刚的甜美丝滑,但好像为什么有一股芒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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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
“嗯……”艾棠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地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却陌生的房间,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书法,矫若惊龙的字体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晃动。
这是哪儿?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裙,又抬头看向轻曼的落地纱帘,艾棠明净的小脸上露出一抹茫然,缓缓起身下床,拉开纱帘,推开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