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药房的门,他在琳琅满目的药架上扒拉出几盒不同的药,一股脑儿塞到他怀里:“事后的,全齐了。”
君倾拿起药看了一眼,微蹙起眉,再次伸出手:“还要消痕的。”
寒凛:“……”
这是有多禽兽,消痕的?
拿出药膏塞他手里,寒凛看着用完就把他扔了的男人,有气无力地靠在门上:“连他这棵铁树都开花了,凭什么我还单着……真是老天没眼啊!”
君倾回到卧室时,艾棠沉睡未醒,女佣已经换好四件套并且帮艾棠擦净了身体,雪白的被单映衬她满身的草莓格外显眼,君倾眼里透出一抹满意。
他单手拿起其中一盒,作用赫然是紧急避孕药。
作用很好,副作用却极大,轻则内分泌系统紊乱,重则会导致以后出现宫外孕。
君倾毫不犹豫地把它扔进垃圾桶。
另外拿起一支白色的药,是消痕的药膏。
草莓太多,从脸到脚,连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他干脆地从头到脚涂。
她的肌肤犹如丝滑的绸缎,紧致又光滑,手感好得让他舍不得离开,揉了一遍又一遍。
大概是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和温柔的揉摸,到睡梦中的少女发出浅浅的低吟,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入迷,收了手。
洗净手,换一支药膏,他帮她涂抹了一下更加严重的地方。
由于他的失控,红肿了一片。
指尖轻轻地涂满那里的每一寸肌肤,男人轻轻帮她揉着红肿的地方,忽然低喃道:“竹子,忘了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
艾棠不知道自己做多少梦。
一个连着一个。
直升机降落的声音从没有关好的窗外传进来,艾棠猛然惊醒过来,一切梦境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熹微的晨光洋洋洒洒地透过窗沿投射在自己的床上。
从床上坐起来,她抬手撩开遮住视线的发丝,忽然感觉身体不对劲。
全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酸软无力,用手一摸,还黏黏腻腻的。
她睡觉时流了这么多汗?
摸一摸,不像汗啊!
可不是汗是什么?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梦。
想起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她身上疯狂冲刺……真实得可怕。
难道是这两天被君倾欺负得太过了才会做这种梦?
还是,昨天那杯牛乳中的药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