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听到“嘭”的一声,君倾一拳击在会议桌上,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恐怖了一分,声音比玉碎更清冽:“在我还能好好问你的话时,你该珍惜这个机会。”
艾棠反唇相讥:“你有给过我好好说话的机会吗?”
他身上那股慑人之意,逼得她几乎无法喘息。他强取豪夺,从没有问过她的感受愿不愿意。
现在她不想忍了。她一忍再忍,忍到最后,除了让自己变得更悲哀之外,还能得到什么呢?先不说她是艾家的掌上明珠,没受过什么苦,就是饱受欺凌的竹心,也受不了这样三番两次的掠夺。
君倾望着她,那双他曾经很熟悉而现在却怎么也琢磨不透的的眸子看似镇定,实则透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悲哀。他坚信她是曾经的她,可却又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了,变得连他也看不懂。
她倔强地望着他,眼底沁出一丝泪意,哽咽道:“你一言不合就把我掳走,一言不合就对我动手动脚,又一言不合给我下药,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好好说话的机会?”
君倾微微一怔,他是下过药,可他只是想她好好睡一觉,以免神经衰弱,虽然后面他是禽兽了,可他已经毁尸灭迹了,她应该是觉察不到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君倾,你堂堂冰山帝少,可以任性妄为,可我为什么要成为你任性妄为的牺牲品?”艾棠望着他,歇斯底里地把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都吼出来,“与其不明不白地死在城堡里,与其不知道哪天突然误食什么春药、毒品,醒来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我还不如现在一枪嘣了自己!”
说着,她的手条件反射地做出那个动作。
一句话,恍若惊雷。
君倾脸色一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看自己的?他斥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从来不碰那些脏东西?”
去年,金三角市场重新分割,他成为金三角霸主时,第一时间弄死了盘踞在金三角的贼窝,一把火烧光罂粟地,震惊了全世界。
艾棠对他的过往却毫不知情,只当他是推脱的话语,冷笑道:“你说我就会信?三天前牛乳杯里的是什么药?前天晚上牛乳里的春药又是谁给我下的?”
君倾倏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三天前的药是他下的,可前天晚上……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城堡里做这种事情?
君倾掩去眸中的惊涛骇浪,想询问清楚,却见她握着枪微微颤抖的手,随时可能会走火。
他趁着她稍微放松的时候,猝不及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