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里把女人所有可能出现的疑难杂症都过一遍,寒凛脑海里灵光一现:“不会是小产吧?还是经期来了?”
君倾:“……”
在其他方面是全才的君倾在这一方面却全是白纸,对女人身体一无所知的君倾完全无法回答。
寒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拿起手机把艾棠的资料翻出来,仔细查找。
从君倾睡了艾棠的那一刻起,他和寒夙的手里就多了一份艾棠的资料。
只是,他的资料和寒夙的不同。
寒夙手里的是艾棠的家庭背景、朋友交际、饮食习惯等等,而他手里的资料上至艾棠的家族病史下至艾棠的排卵期,都清清楚楚。
找到艾棠的排卵期,他心算了一下,脸色轻松了许多:“不是小产,是经期。”
但他身为男人,没有姨妈巾这玩意儿。
拨了寒夙的号码,让寒夙找人去备之后,他耸了耸肩:“不用紧张,小事而已,过个七五天就好了。”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君倾转身就走。
寒夙在他身后嘱咐道:“等等啊少爷,千万别冲动,经期不能行房。还有,据说少女在经期就好像军训时被被迫着坐了三百六十五个仰卧起坐,肚子处于抽筋状态,得轻拿轻放。”
君倾顿住了脚。
就在寒凛以为他会来一句“自扣百分之二十年终奖”或“闭嘴”时,君倾破天荒地问了一句:“还有吗?”
寒凛吓得差点一头栽倒,急忙把栏杆扶住了:“有有有,您可以给她敷个热水袋或者帮她揉揉肚子。女人在这段时间是公主,可得宠着点儿。”
……
艾棠拿到姨妈巾和换洗衣服已是十分钟之后,她洗洗漱漱换好衣服,立刻跑去检查床。
她怀疑早上不小心侧漏到床上了。
孰料,一到床前,就撞入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君倾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正在等着她。
俊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表情,不是生气,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复杂表情。
难道,他看到床单上的血迹了?
艾棠心里格外忐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用眼角余光往床上瞄。
左看右看,没有。
难道是他坐在血迹上了?
艾棠小小掀起被窝一角,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颜色,就听君倾带着慵懒的语气问:“你在找什么?”
艾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