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脉搏有力的跳动。
耳畔是倾倾变得沉重的喘息,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有一种别样的勾人。
她吓得立刻松开了手。
“我不是梦到倾倾发烧了吗?怎么变成这样……”
她在梦里疑惑着,想睁开眼睛,却被深沉的睡意侵袭着,梦压着醒不来,整个意识都被他占据了,唯一记住的就是那无比撩人的酥软和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猫叫。
艾棠猛然惊醒。
她独自躺在床上,被子盖了一半,另一半一半被她凌乱地压着。
天已亮,窗帘被风晃动出缝隙,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留下一道明媚的光芒。
果然是做梦么?
艾棠敲了敲额头。
可是,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仔细回想起来,当年她逼他吃完药之后,确实留在他的床前看着他,也确实爬到了他的床上……反正不知道怎么爬上去的,何妈买菜回来不见他们,打开倾倾的房间,看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吓呆了。
然后,何妈风风火火地把他送去医院,却被告知,烧已经退了。
她做梦怎么会梦偏了呢?
无力地掀起被子,艾棠正要起身,却发现被子上压着酣睡的抱抱,倒是窝在她颈窝边的摸摸“喵”的一声跳了起来。
艾棠倏地盯住它:“抱抱和摸摸……”
她做了一夜的春梦不会是因为它们偷偷溜到她的床上睡,还压着她吧?
那亲吻是被猫吻了还是被狗舔了?
脸色瞬间铁青,艾棠冲进洗手间里把牙刷了又刷把嘴洗了又洗……她不但在睡梦中被宠物吻了还因此做了一夜的春梦,太丢脸了。
要是君倾知道她把自己的亲昵当成是猫狗的亲近,铁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等她想起君倾还睡在她房间里跑回房间看时已是半个小时后。
房间空空荡荡,不知什么时候君倾已经离开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和他来时一样突然。
讨厌鬼!
艾棠撇了撇嘴,下楼吃早餐。
上午的阳光还没晒到月季花,外公外婆正在花前下棋。
外婆的棋下的很臭,走三步悔一步,还会耍赖,像个孩子一样,总是要外公让着她。
艾棠本来想和他说她进了娱乐圈的事情,但看他们心情那么好,她有点不忍心打破这段平静。
看着他们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