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紧张地等着。
她不知道两人在包间里干嘛,但想到两人见面时还算平静的样子,她感觉两人应该不会打起来。
毕竟,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动起手来对谁都不好。
谁知,才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君倾就身上挂了彩出来。
虽然他的气势不变,但他头发略显凌乱,领带半解,袖口散开,西装多了褶皱,往下的手掌更是鲜血淋漓。
艾棠迎上前,却在看到手中恐怖模糊的血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一听艾棠说他受伤了,寒凛比她更急:“伤哪儿了?我看看!”
君倾的脸淡漠无波,平静地伸出手,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寒凛立刻察觉到看似触目惊心的鲜血之下,其实只是一道小小的伤口。
余光瞥了一眼充满担忧的艾棠,又看了一眼自家腹黑的少爷,他忽然就明白了,低呼道:“少爷,你怎么伤得这么重?还是被刀划的,箫少主也太黑了吧?”
艾棠焦急地问道:“有没有伤到经脉?”
寒凛敛了平时的笑面虎形象,语气格外沉重:“差一点手就废了。”
打开车门让君倾坐进后座,寒凛也随之坐上去,打开医药箱给君倾包扎。
寒凛有意无意地用身体挡住车外艾棠关心的目光,利落而老道地为君倾清洗伤口,然后以假乱真地做出缝针的样子,再迅速包扎起来。
艾棠不敢进去打扰他们,可在外面看了半天,只看到针线,没看到伤口,但看寒凛连麻醉都不打就帮君倾缝针,心里都替君倾感到肉疼。
三两下包扎好了,寒凛收起医药箱,朝自家少爷会意一笑,这才下车让艾棠上去。
少爷呀,我这可帮了你一个大忙,您老要是抱了美人归,可别忘了帮我把年终奖加回来,不然小凛凛我可要喝西北风了,嘤嘤嘤。
君倾静静地靠着后座,昏黄的车内灯照耀下来,他的五官比平时看起来还要立体几分,微晕的冰蓝色眼眸配合着他恍惚的神情,整个人散发出神秘而悠远的光芒。
但艾棠首先的注意力不在这上头,她看着他被包得紧紧实实的手,既是难过,又是悔恨:“对不起,我不知道箫清鋆这么狠,我……我错了”
君倾抬起微垂的睫羽,见她双眸漾着泪光,好像微澜的潭水,唇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转瞬即逝。
这小丫头,可是第一次这么郑重地跟他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