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君倾:“……”
继发现她不会吻脸颊后,又一个新发现:她不会嘴对嘴地给人喂水/酒,甚至连主动舌吻都不会。
是他,主动得太多了?
君倾指尖轻轻叩着酒杯:“继续,学。”
艾棠欲哭无泪。
为什么自己的脑袋结构跟他不一样,明明是不想让他喝酒,到头来变成被他灌着喝酒。
人生,太艰难。
艾棠重新抿了一口酒,再次贴上他的唇。
这一次君倾没有主动,薄唇微抿,她尝试半天,也没有打开他的唇齿,反而在折腾之中紧张地又把口里的酒全吞了。
艾棠要被自己蠢哭了。
为了少喝点酒,她没有急着喝第三口,而是攀着他的肩膀,而是坐在他的身上直起身,从上往下压着他继续学。
君倾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只是双手护着她的腰,以免她从椅子上摔下去。
艾棠在他唇瓣上厮磨了足足三分钟,总算撬开了他的牙关,她轻呼一口气,想退开,却意外地感应到不知什么时候,身下人肉坐垫有个不可忽略的位置发生了不可言说的变化。
她一动,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脑门,差点叫了出来。
看到君倾幽深不见底的双眸,她再也不敢沉迷于学习了……
贴上他的唇。
喂。
她学会了撬开他的唇,可还没学会在撬开的过程中含着酒不动。
当她成功完成前面的任务时,酒已经顺着君倾的唇角溢了出来。
她默默地伸出舌尖,把酒液舐干净。
君倾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明明她不是故意的。
可她这样的行为比任何一个人对他刻意的撩拨都要让他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他合上双眸,尽情享受。
艾棠的第四口酒成功喂进了男人的嘴里。
接下来就容易多了。
喂喂喂。
一连喂完三杯,她悄咪咪地看了君倾一眼,见他双眸微阖,并不在意她做什么的样子,果断换,用摆在手边的参汤喂他。
参汤入口。
君倾察觉味道改变,睁开双眸:“嗯?”
艾棠莫名地有点心虚,不自在道:“那个……我没有喝过你的参汤,想试试是什么味道。你陪我尝尝好不好?”
君倾唇角微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