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现在身体状况挺稳定，请大小姐放心。”
“程护士，你先出去吧。”艾棠礼貌地对她点点头。
护士离开，艾棠坐了下来，握着外公的手。
外公这几年的身体很有些不好，无法张口说话，眼睛也不太好，跟人的交流几乎等同于零。
也就艾棠每次能够耐着性子跟他说几句话。
艾棠握着他枯枝一般的手指，心头酸涩，恨自己以前太过大意，被人表面所蒙蔽。
妈咪的事情，艾棠没有想过跟外公说，外公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如果知道这些事情，指不定会怎么伤心难过。
他又不能言语，将苦难闷在心里，哪里承受得住？
艾棠握着外公的手，轻声说道：“外公，你好好养着身体哦，我现在一切都很好，你不要担心。”
艾老爷子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是都是徒劳。
他张张嘴，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外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艾棠真难受。
她带上笑声：“外公，我回来了，最近会来多陪陪你，你开心吗？”
艾老爷子不能说话，用手指，轻轻地在床沿上敲了敲。
他睡的是老式的旧床，床沿是木制的，所以敲击起来，会发出声响。
艾棠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外公敲的声音，竟然有意义。
她赶忙想了想，外公年纪大，年轻的时候，学过一种叫比尔斯电码的东西，跟摩斯密码有点像，都是可以敲击出声音来表达意思的。
根据声音的长短不同，频率不同，可以表达不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