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酒气,嘴角不经意地抽了抽,看向寒夙:“你确定没有带错人,这丫的怎么这么淡定?”
“你问我我哪知道?”寒夙无趣地回了她一个眼神,让他慢慢体会。
寒夙找到他时,他还在慢悠悠地踱着步,看了眼怀表,叹气道:“哎,没想到比我预计的还要晚一点,看来你们是被闲置得发霉了。”
哪有人敢在有人专门去抓他的时候还故意留下来等的?
一众保镖听了都要雷倒。
而且,他们确实在空中遇到了跟踪的,甩开他们费了些时间,这他也知道。
这夏先生摆明了就是妖孽,寒夙心想得罪不得,只好恭恭敬敬地将他给“请”过来。
两人交头接耳之时,右手上缠着绷带的君倾徐步下楼,每一步都踏出了凌厉的声音,像是在蹂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