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生活充满惊喜,但大部分时间是枯燥无味的,就像一趟列车,按部就班地驶向每个站点,每个人都学习,吃饭,睡觉,每天的差别不大。
又到了周一,安月明也是回归到了正常的晚自习,表演的风波总算过去一点了,到这周五还有第二次海选,到时候文学社的节目还得上场,其实作为安月明自己,心理压力是很大的。因为有些人天生就是必须优秀,别人对你的要求已经不一样了。
别人可以成绩不好,可以没有才,或许别人上台说个相声并不尽如人意,但大家还是会鼓励他,说重在参与,或是你表现的已经很好了。但安月明很清楚,自己不能犯错,如果我做不好,哪怕只是没能做到最好,别人都会吐槽,会觉得你变了,你不够努力,这也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困扰吧,当全世界都把你捧上天了,你想下来就只能摔下来,想轻松的下来是不可能的。
自己那天为班级的舞蹈表现的不错,接下来只要出场别人一定会报以极高的期待,那这个相声能不能满足大家的这种需求,安月明心里没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安月明,有人找你。”
坐在教室靠窗位置的一个同学叫了一下。
虽说现在是晚自习课间休息,但会来找我的还有谁啊,我的朋友不都在班上吗?
刘婧涵听到有人找安月明,也是一个激灵,把脖子伸得老长。
安月明走到走廊上,果然是严诗意,和安月明想得差不多,不然也没其他人了。
“怎么啦社长,有事吗,还是说想排练?”
“没有啊,没事啊。”
“嘎?什么?你...没事?”
严诗意就笑盈盈地看着安月明。
“没事,那叫我干嘛?”
“找你玩啊。”
严诗意歪了歪头,显得俏皮可爱。
“找我玩?额,玩什么?”
安月明这是真的一脸懵逼,找我玩是什么意思,还从来没有女孩子跑来说找我玩的,你又不会打篮球,我们现在也在教室门口,怎么个玩法,到底找我玩是什么意思呢?
严诗意听了也真是肺都气炸了,这个男人怎么就像个白痴一样,我来找你聊几句你哪那么多问题啊,还非要玩什么的吗,说话怎么都这么一本正经的,想着想着又上去就是一脚。
“我们是朋友不!昂?”
严诗意一副生气的样子,叉着腰问安月明。
“额,不算吧,社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