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瞬间布满廊庑,还有一小队人马迅速将太子等人团团围住,再往上看,屋顶上竟然也趴着太子府禁军,一个个张弓搭箭,瞬时可发,太子这才知道少傅和卫率早就暗中预备下了,便跟着退到内室。
太子毕竟没有经过大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石德低声道:“殿下,事情非常蹊跷,皇上在甘泉宫,连亲儿子见他都见不到,我给殿下说过的扶苏之事不可不鉴。另外,如果皇上龙体无恙,江充一伙逼迫如此之急,是不是皇上授意的?”
太子也早想到这些,近年来皇上对自己的轻视,对母后的冷淡一股脑涌上心头,看来母后早已看穿一切,只是自己的尾巴夹的再紧,也挡不住誓要害你的人,不能再忍了!
“殿下,今天的事肯定是说不清了,为今之计,只能趁韩说尚未到来,赶在前面派人持节收捕,并将江充他们就地格杀!我现在就起草诏书。”
太子不能下定决心,怕此计一出再也无法回头,无奈问道:“这不是矫召吗?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司马迁在此就好了。”
石德急了,抓住太子的胳膊道:“殿下,还看不出来吗,您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啊,放手一搏,尚有机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再说,皇上早有交代,移驾甘泉宫期间,由太子监国,何来矫召之说,就是司马迁在,也必定支持殿下为国除害!”
太子叹了口气,点点头,正色道:“少傅速拟旨,谁愿持节传诏,收捕韩说。”
“殿下,小人愿往!”原来是门客张光,此人原是江湖侠士,功夫了得。
“带领一半兵士,从后门速去,拿符节来!”这一刻,太子有了皇上当年杀伐决断的气势。郭舍人递上符节,这边,石德也拟好诏书,太子就着鹤灯扫了一眼道:“不愧是当世大儒!所有人跟我走。”
来到院中,正看到江充几人正在焦急的等待韩说。夜色深了,有些许凉意,但双方谁也没有疲倦。太子这边的黄门突然打开诏书念道:“皇上密旨,征和二年七月壬午,天子制曰:贼子江充,市井小民而,极尽逢迎能事,尸位绣衣使者,专事结党营私,朕念其忠勇可嘉,一再包容,今竟妄图栽赃巫蛊,挑拨天伦,动摇国本,不法不仁,视同谋逆,江充一党,人人得而就地戮之。”
江充慌了,叫道:“皇上还在甘泉宫,哪来的密旨,分明是矫召!”苏文、章赣二人见势头不佳,扭头就跑。
太子大吼一声:“拿下!”霎时间,几个兵士一拥而上,江充和随行的几个贴身卫士拒捕,奋力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