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浑身**,温柔道:“现在容不得男女相爱,虽我最不屑于尘世间这些磕磕绊绊的,又不得不向他们低头,我们保守小秘密,等待时机成熟好不好。”
病已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感谢你不嫌弃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以后你的话就是圣旨。”
月满苍穹,彩云绕逐,仙草馥郁,蜂蝶共舞。吾悦君才,君亦悦吾,良辰美景,晨之露珠。
天色越来越晚,两人情真意切缠缠绵绵,却又不得不各自回家。
病已满心欢喜,也顾不得天黑恐惧,边痴笑边往前走,刚走不远,便看到一人靠在墙上,影影绰绰的好似彭祖。那人道:“叫你送人,你送到哪里去了,不知道长安城是要宵禁的吗?快,跟我走!”果然是彭祖来找病已。
病已这才心惊:“马上就要宵禁了,被官兵抓到,轻则仗责,重则处死,哪怕皇室也不一定免得了罪责,何况他这片“树叶”。”幸亏彭祖对这一带十分熟悉,带着病已一路抄近道,飞也似的跑回家中。
这时,张贺也已经到家中,看到两人气喘吁吁,骂道:“彭祖,你要疯自己疯,不要拉着病已。”
病已刚要说些什么,彭祖嘻嘻哈哈道:“我们只是练了练拳脚,强身健体的。”
张贺不再管他们这些,问到:“今天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彭祖哪答得上来,吱吱呜呜驴头不对马嘴,病已不想让彭祖难堪,也装作答不上来。
张贺道:“我刚才看到缜儿借着署衙门口的灯火在念书,我路过他旁边,他专心读书都没有注意到我,你们可知他看的什么?是《公羊》,而且《诗》他已经全部学完了。富贵不能代代传,何况我已至暮年,体力大不如从前,又薪奉微薄,没有多少余财,以后的路要靠你们自己走啊。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们要以缜儿为师,做个好学之人,绝不可成为浮浪子弟,切记,切记。”说罢,猛的咳嗽了一阵。
病已和彭祖从来没有看到过张贺这么肃穆,也没见过他咳的这么厉害过,都吓得不轻,赶忙搀扶抚慰。
张贺又道:“我已近知天命之年,不算短寿,不知还有多少时日,你们两个小子都不是我亲生的,我也本没有资格做你们的父亲,但我还是都视若己出,你们要情同兄弟,同进同退,这样我才对的起故太子和安世啊!”
彭祖听了,顿觉五雷轰顶,哭道:“父亲,孩儿已经知错了,您胡说什么?”
张贺道:“时至今日,也该告诉你,其实,你的叔父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