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田延年道:“昌邑臣子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有个龚遂还不能被用,不足为惧。”霍光听了没吱声。
安世道:“大将军所言极是,下官以为,务必要把昌邑群臣和他隔起来。另外,太后那边,怕是要您亲自出马,这是关键中的关键,必须要有太后的懿旨。至于长安军事,下官还是有把握的。”
“张将军思虑周全,不过还有一人绝不可忽视,可能需要田司农出马。”丙吉不急不缓的道。
田延年道:“可是丞相杨敞?”丙吉点点头。
霍光道:“险些忘记他!作为百官之首,怎能离开他,还指望着他在朝堂上上奏呢。田司农,丞相胆小,烦劳你速速告诉丞相此事,一定要拉他上船,千万不能让他坏了事。”
田延年一贯不喜丞相杨敞的谨小慎微。当年,车骑将军上官桀谋反,当时的稻田使者燕仓知道后,告诉了杨敞,杨敞竟然假装没听见,装病卧床在家,受到众人鄙视,要不是谏大夫杜延年上奏检举,霍光早就人头落地了。田延年略加思索道:“我腰中宝剑可不是用来切菜的。”
丙吉道:“丞相乃名士,万不可害他性命。”
霍光也道:“杨敞名气大,也没什么过错,实在不行就带些人把他关在家里,再来一次称病不朝。”
田延年狡猾一笑道:“下官怎敢真杀丞相,弘农杨家已是赫赫有名,我无非是吓唬吓唬他罢了,他一害怕就满头是汗,我看到他满头是汗,事情就成了。”
霍光笑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