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快带客人如厕。”
门口的人听了喊,忙散开来,只有老仆故意答道:“来了来了。”
田延年刚走,司马英便闯进来道:“君侯糊涂!他田延年是何等刚硬之人,连霍光都让他三分,今天又是奉命而来,说明霍光计议已定,你要是不爽快的答应了,咱们的人头怕是今天就要落地了!”
杨敞抹汗道:“这是谋逆,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焉有成功之理,怕是咱家真要完了。”
司马英急了,道:“你就是个迂腐脑筋,现在还有大将军办不成的事吗,别说什么名不正言不顺之类的话,伊尹放太甲,又不是没有过,大将军就是要做伊尹,你还能挡得住!”
杨敞突然惊醒道:“险些铸下大错!”
这时,外面传来老仆的高声叫喊:“大司农来见。”司马英躲避不及,田延年已经进来,看到司马英在,便知道有戏了。
只见司马英行礼道:“军国大事本不应由妇道人家参与,但今情势紧急,愿大司农速速去转告大将军,丞相愿奉大将军教令!”
田延年听了,望向杨敞,杨敞点点头道:“恰才拙荆送药,我便说与她听,我夫妻二人都是这个意思。”
田延年拜道:“早就听说太史公之女是女中豪杰,果然见识过人,丞相答应了,接下来的事就好议了。”
送走田延年,杨敞握住司马英的手道:“夫人,你我二人怕是要在黄泉再聚了。”
司马英哈哈大笑道:“夫君放心,黄泉之下暂无你我二人容身之处,这相府你还要住一阵子。”
刘贺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想为其父王昌邑哀王刘髆为迁灵,在孝武皇帝附近设置新的陵墓,遭到以霍光为首的原老臣的一致反对;他想把宫内外大大小小所有黄门、侍中全部换成昌邑国的人,又遭到一致反对;他想把长安武库的看守换成昌邑国的人,又是一片反对声,总之,自己是什么也做不成,什么也动不了。
刘贺觉得不能再等了,一天也忍不了了,只要霍光在位一天,他这个皇帝就当傀儡一天,便时时召集昌邑心腹商量对策,可是商量来商量去,竟然没有一个人拿出一个好主意。这日,刘贺又和几人聚在一起道:“霍光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得安心,我想了一个办法,你们都看看是否有什么纰漏。”
众人都道:“陛下之聪慧非我等能比,只要陛下吩咐,小人们照办就是了。”
刘贺道:“霍光身边防卫森严,暗杀他做不到,单独召见他他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