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道:“太后,儿臣今日头昏昏沉沉的,就先告退了,立后之事全凭太后做主。”说罢便要走。田延年一把抓住刘贺的胳膊道:“哪里去。”
刘贺本来体格就弱小,哪禁得住田延年这样的大汉拿捏,疼的直喊:“你要刺杀朕吗?”
这是,霍光站起来道:“太后,臣等有事奏报!”
太后道:“可。”
霍光道:“各位,请出来吧。”话音一落,只见大殿的两侧的屏风后面呼啦啦走出一群人来。刘贺定睛一看,朝中大臣都在,不知道霍光打了什么主意,看来今天可能要你死我活了。再往外看,期门武士持戟陈列于殿外,为首的正是霍光的女婿范明友,心中不觉得大惊。
众臣按照品位高低依次站定后,霍光带领跪拜:“太后长乐无极,臣等有要事启奏。”
太后道:“众卿请起,即刻奏来。”
只见尚书令从袖中拿出一卷帛书,高声朗读道:“丞相臣敞、大司马大将军臣光、车骑将军臣安世、度辽将军臣明友、前将军臣增、后将军臣充国……”一串常常的名单几乎涵盖了所有内外朝有头有脸的人物。
“臣等冒死奏报皇太后陛下:天子所以永保宗庙总一海内者,以慈孝、礼谊、赏罚为本。孝昭皇帝早弃天下,亡嗣,臣敞等议,礼曰“为人后者为之子也”。昌邑王宜嗣后,遣宗正、大鸿胪、光禄大夫奉节使征昌邑王典丧。着丧服,竟然无悲哀之心,废礼仪,在路上亦不素食,使从官抢掠女子载车中行乐。”
刘贺听了,干笑一声,心想:“这都哪里的事,对,刘弗陵死的时候,我是没哭,那又不是我父亲,有什么好哭的,我不孝吗,我对父母非常孝顺了。再说了,我也从来没有强抢民女到车上**,这成何体统?”
“始至谒见,立为皇太子,常私买鸡豚以食。受皇帝信玺,行玺大行前,就次发玺不封。从官更持节,引内昌邑从官驺宰官奴二百余人,常与居禁闼内嬉戏。发乐府乐器,引内昌邑乐人,击鼓歌吹作俳倡。会下还,上前殿,击钟磬,召内泰壹宗庙乐人辇道牟首,鼓吹歌舞,悉奏众乐。发长安厨三太牢具祠阁室中,祀已,与从官饮啖。驾法驾,皮轩鸾旗,驱驰北官、桂宫,弄彘斗虎。乘皇太后御车,使官奴骑乘,游戏掖庭中,并与孝昭皇帝宫人**,诏掖庭令敢泄言腰斩。”
“哈哈!”刘贺不禁笑出了声,吓得中书令声音一抖。刘贺道:“登基以来,朕还从未到过掖庭,何来**之说?”
霍光瞪了中书令一眼,中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