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山自家院子,两人看着熟悉的草房,顿感亲切。
略做打扫,躺土炕上美美睡了一觉。
落日西下,晚霞当空,如龙马腾飞,霞光万道,令人遐迩!
“二位师弟,我来了!”
院外传来莫嗔的叫声,二人连忙从院中迎出。
只见莫嗔一身俗装,左肩上扛着一根杯口粗细的齐眉棍,金光闪闪,浮光道道。
棍上挂着一大号陶缸。
这缸有一个两人怀抱粗,缸底离地面不到半尺。
挂在棍上,不晃不摆,稳稳当当。
二人顿时有点懵,上前扶住莫嗔,又看看这么大的缸:“三师兄,你这是?”
莫嗔哈哈一笑,“二位师弟,为了恭贺你二人修为提升,师兄这可是下了血本了!”
说罢,不理二人虚浮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进了薛不语的院子。
院子很大,但长时间没住人,杂草丛生。
莫嗔放下酒缸,用棍子在地上一滚,压出一块草坪。
“你们两个小子,站门口干啥?还不快进来招呼客人!”
“哎,来了!”
薛家兄弟愁眉苦脸的进了院子,盘腿坐在草坪上。
薛猛靠在莫嗔身边:“师兄,这些酒也太多了!这么喝会要命的!
再说,也没时蔬面食充饥啊!”
莫嗔往地上随意一躺,翘起二郎腿边晃边说,“急什么!斋饭一会就到!”
就在二人抓耳挠腮、深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听到院外“嘭”的一声,一道粗狂的喊声传来,“出来!”
“饭菜来了,快去!”莫嗔连忙催促二人出门迎接。
两人再次慌忙迎出院外,却见二师兄一手提一个巨大火漆的食盒,如同一颗千年古柏傲然站立。
莫狂朝他俩点点头,一人手里塞一个食盒,一马当先迈步走进院子。
薛不语和薛猛抱着巨大食盒,满脸呆滞,这么多,是要喂猪吗?
四人围成一圈坐定,薛猛很有眼力见的为师兄舀酒、摆放餐具。
莫嗔向二师兄莫狂摆了个请的姿势,意思他先讲几句话。
莫狂眼角一撇,一股凌厉杀气迸射而出。
莫嗔经受不住,不由打了个冷颤。
回过头举起盛满素酒的瓷碗,郑重其事的向兄弟俩嘱咐:“九师弟、小师弟二人入我道门六年,便已踏入不屈境,实乃千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