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势开阔,建筑雄伟辉煌,飞檐架空,勾心斗角,绿瓦红墙,一派气势恢宏富丽。
若不是知道王家乃是修道世家,几人还以为来到鼎盛王侯府邸。
或许王侯也是远远不及。
山门之外是一个巨大的习武场,二百多名孩童在场内操练,一个个虽然浑身汗水,两腿打颤,但都紧咬牙关,拼命坚持。
一名年纪约四十余岁的络腮胡大汉在前方高台之上,扫视下方的孩童,有时看到满意处,用那粗大的手摸着下颌的胡须微微点头。
薛不语心中暗道,不亏是大家,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如此苦练,怪不得百姓口中谚语称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如此看来,确实不错!
王浩并没有打扰那名大汉,带着一行人沿着操练场旁边的偏道来到王家大门之前。
高大雄伟,这是众人的第一感觉。
五丈高的门楼上方大匾书《王家》,两字如惊雷闪电,暗含虎视八方六合之意,只让人心底敬服,不敢轻举妄动。
门前四名白衣飘飘的持剑青年,目中精光闪现,如南山青松,站的直且挺。
看到王浩过来,却如经残霜欺凌后的花草,不经意间便弯下腰背,面上含笑,远远的迎了过来。
“王哥,回来了!”
“王哥,辛苦了,这几位是?”
几名青年看着王浩身后众人目光闪烁,心中暗猜。
王浩大手一会,郑重其事道:“这几位乃是我们王家贵客,不用通报了,我亲自去见父亲。”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门里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声音高亢,由远及近,人影未见而声先至,想必也是一位洒脱之人。
薛不语仔细观察来人,紫袍遮身,大袖飘荡,三缕长须直垂胸膛,飘飘然若神仙中人,潇洒倜傥,不可言说!
他满脸喜意,出门望见众人,微微一顿,便走向那黄袍青年。
“老夫王越!这位想必便是琼楼皇子了!稀客稀客!”
杨琼楼恭敬笑答:“王叔父安好。父皇每每说起王叔父,称赞王叔父道法通天,仁义通洁,恨不能身插双翼,亲自拜会!
怎奈国事繁重,无法脱身,这才委派小侄略备薄礼,前来拜会!请王叔父莫要见怪!”
王越面色温和,平淡如水,道:“陛下有心了!”
他望了一眼杨琼楼身后灰袍老者,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