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语站起身,握住他的手,很少高兴,“兄弟,多日不见,你瘦多了!军中煞气太重,于修道无意,观主命我来为你送轻灵丹,可保百日无忧。”
说罢,自囊中拿出轻灵丹,香气四溢,碧绿可人。
薛猛接过,也不用水,一口吞下。
顿感浑身毛孔张开,体内郁郁之气散了大半,大喜道:“好丹啊好丹,我方才还周身灵力堵塞,现在,全好了!”
薛不语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观主的东西,那自是灵丹妙药!”
三人坐下,薛不语问道:“小猛,方才你做什么事去了?”
薛猛大手一挥,道:“别提了,这段时日这城中也不安宁啊!”
薛不语眉头皱起,不知何故,转头望向贺毅。
贺毅趁两人说话的功夫,“滋溜”“滋溜”几碗酒又入了腹中。
他闻薛不语询问,一抹胡子,无奈笑道:“此事全在我身上。
那扬武军被我们赶回冰封帝国,多日未见动静,我便命哨探齐出,探查他们有什么诡计!
哨探撒了出去,城里面戒备不免松弛。
前些日子,我夜半经常做噩梦,一闭眼就是那些乌七八糟的鬼魂、死去的卫兵在梦里面要我偿命。”
说罢,又端起碗滋溜一口,道:“这梦啊,天天做,夜夜做,搅的我食不安寝。
我一生戎马,杀的人没有两千也有一千多了,我给他们偿什么命,再说,偿的过来吗?”
他回忆起前段时间的遭遇,至今脸上还有些戚戚然,接着说道:“我实在是烦透了这事,心里面也有些惊惧。
晚上休息时,便派了几名大将守在门口,屋内点起十几根蜡烛,明晃晃的!”
说罢,他把脸凑近薛不语,神秘兮兮的道:“道长,你猜怎么招?”
薛不语眉毛一挑,疑惑道:“那些梦里的东西都消失了?”
贺毅说的来劲,睁圆了眼睛,道:“是啊,梦里的东西是消失了。
他娘的,我半夜起夜,睁开眼睛一看,房梁上吊着一个,床两边一边一个,长的那磕碜劲,就甭提了。
那脚边还有一个,披散着头发,黑洞洞的眼窝子,咧着大嘴,正冲我的脚丫子吹气,哎,你说,我这脚我自己闻了都想吐,它怎么就那么执着?”
薛不语凝神听着,心中还为他有些担心,后面听他越讲越不着调,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贺大帅也是个妙人,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