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昌脸上一愣,急匆匆站起身,一指来兵,怒道:“可是费旭,他怎么了?”
那小兵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张新昌,满脸惶恐道:“正是费将军。今早还好好的,刚才带着小的门正在城头上巡视,突然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小的们连忙将他抬到一间民房内,见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口中乌七八糟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小的差人去找大夫后,便来向将军汇报此事!”
张新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转成黑色,两只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怒气冲冲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脸阴沉的都快滴出水来。
晃了一会,对尚腾说道:“大帅,据我所知,费旭这小子平时身体忒棒,生龙活虎的,也不向有暗疾的样子。怎么会突然就病倒了呢?”
尚腾盯着两只黑圆圈,看向莫嗔,道:“仙长,要么劳您大驾,去看一看?”
莫嗔点点头,道:“也好,带路!”
薛不语自从张新昌进了房间,一直沉默不语,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心底隐隐升起不想打预感,这场大劫说不定已经不知不觉中开始了。
张新昌一脚踢在那小兵身上,道:“滚起来,头前带路。”
那小兵诺一声,站起身来,走在右前侧,领着几人去了那家民房。
这民房就在城墙下方的巷子边上,也就是一间寻常民房。
门外站着几名神色焦急的兵士,正围在一圈,小声嘀咕着什么,见到大帅、副帅,连忙跪在门前,道:“见过大帅、副帅。”
尚腾沉声问道:“费将军情况如何?”
几名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有说话。
张新昌急道:“他娘的,你们是不是聋了?大帅问你们话呢!”
几个兵丁身体一哆嗦,其中一名小心翼翼的说道:“费将军情况很不好,方才脸都变成绿色了。”
尚腾一惊,暗道,难道是中毒了?
突然听到屋内一声嚎叫,紧接着就是几声惨叫,“杀人了,杀人了!”。
一名十七八岁的药童哭喊着拉开房门,批头散发,面色惨白,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
见到门口的兵士,如同见到救星一样,躲在他们身后,满脸恐惧,指着房内连喊喊:“杀人了,费将军杀人了!”
众人见他疯疯癫癫,不可理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话都说不明白。
尚腾“锵啷”一声拔出宝剑,就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