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面前挚爱如刀刻般的脸颊,那深邃如古潭般的眼眸中露出情真意切的关心,此刻虽充满幸福,但长相厮守却如水中月、雾中花,伸手触摸,却难以触及。
一时情难自禁,清泓似的明亮眼睛中,不知何时已蓄满明珠般的眼泪,轻轻闭眼,泪珠儿颗颗滚落,早已滴湿了衣襟,浸湿了心房。
“清儿,你怎么了,为何如此?”
眼前的情人儿突然落泪,薛不语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对,一时手毛脚乱,不知如何安慰。
微风徐来,吹乱了姑娘根根青丝,缕缕长发沿着脸庞随风而起,遮住了小半边脸,更显得凄楚可人。
“呆子!”
灵动的眼睛狠狠剜了面前人一眼,司马清的如葱手指已经点在了薛不语高高的额头。
她自知无法陪他走完一生,两人的爱情在漫长的岁月中,也将会如同这缤纷绚丽的晚霞一般,虽一时绚烂,却不能长挂苍穹。
此刻,瘦弱的姑娘心中,已暗暗下了决断。
“不语,我累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张家庄,那个咱们的家!”
“恩!”
薛不语呆呆的点头,“明早,咱们回家。”
出门时,漫无目的,沿着幅员辽阔的青龙帝国游玩了三年,回去的时候,只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
只是薛不语与兄弟发现,两个妯娌是不是躲在一起窃窃私语,并不时回头看着他们。
每次她们二人私房话说完的时候,两人总是闷闷不乐,眼睛通红。
归来时,充满生机的张家庄到处都是孩子的嬉闹声,大人的欢呼声,将多年未见的四人紧紧围在中央,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人手足够,诺大的院子也在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几个大嫂临走时还拉着两位小妇人的手不断嘱托,“家里长时间没住人,要注意防潮。”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人继续享受着田园风光,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薛不语每次见到妻子,总觉得她似乎努力看清自己的样子,似乎要把这张脸在心房中刻下来。
“你喜欢看,我就在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他将妻子温凉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将脸凑近对方的面庞,微笑着。
平静祥和的日子过了整整两年,在一个轻雾笼罩的秋季,薛不语从温暖舒适的床上醒来,再未见到他的挚爱,司马清。
只有一封红色信笺放在客厅的茶桌上,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