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规矩。
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的奏琴,以至于王良红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走到身侧也未曾察觉。
头猛的撞到琴弦之上,还不明所以之时,便已经完全被制住,限制了自由。
姑娘到这时才看见之前那温文尔雅的公子现在脸上挂满了情欲。
大惊失色的姑娘惊呼救命,身体不住的挣扎,可娇滴滴的弱女子又怎能挣脱一个兽性大发的男子呢。
为了让客人不被屋外喧闹声所惊扰而坏了兴致,醉春楼每个房间皆是聘请当代著名匠人所构建,所以姑娘叫破了嗓子,屋外也不会听到半分。
看着姑娘又羞又惧的模样,王良心中情欲更是溃堤绝坝,势不可挡。
不顾姑娘如何泪眼婆娑苦苦哀求,只顾着倾泄自己的欲望。
王良在蓟州的恶名无人不晓。
被其临幸过的女子,半月之类下不得床榻。
不是王良的驭女之术如何霸道了得,而是此人内心扭曲,最喜欢在床榻之上施以拳脚折磨侮辱年轻貌美的女子。
越是年轻貌美,越是能激发此人那变态的嗜好,女子便是又得多吃几分苦。
眼下这位艳惊四座的姑娘,如何能逃得过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
漫长的折磨过去之后,原本那娇艳动人的躯体,现在变得残破不堪。谁看了也不会将其与之前那沉鱼落雁的女子联想在一起。
王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人生当是如此,快哉快哉!”说完后扔下一摞可观的金银便是起身潇洒离去,根本不去关心那趴在琴面上姑娘的死活。
许久之后,那可怜的姑娘终于是苏醒过来了。
浑身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想要站起身来,可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伤心欲绝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泪水流过那一道道的伤口,钻心的疼痛感从面部传来。
姑娘深知自己的脸,已经毁了。
如果说失去了贞洁自己还可以厚着脸皮苟活下去。
那失去了自己的脸,那么自己丑陋的模样又如何能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存活下去。
努力挣扎许久之后,那缚住姑娘肢体的裙带,才终于解开了。
一缕沾染血渍的白色丝带穿梁而过,随即缓缓落下。
随着一声凳子倒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