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了。
只见韩仕拿着画着母马的画轴,坏笑着向小白马走去,随即摊开画轴双手拿着伸到小白马眼前。
小白马瞬间急促的喘息着,大股白烟从两鼻孔断断续续呼出。
“嘿嘿嘿。”韩仕一边指着画轴上的母马,一边指向树林。
那意思就是只要你不跟我闹脾气,带我走出这该死的林子,出去之后我就把这只小母马配给你。小白马依旧是不为所动杵在那里。
小白马似乎懂了一样,“嘶嘶”叫着,两只前蹄不断踩踏着雪地,示意韩仕上背。
“嘿!”“马兄,咱俩真他娘的一路货色,都他娘的好色,!哈哈哈。”说罢一人一马消失在荒原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小白马的欲望始终未能敌过落幕时分的寒风,再也无力继续走下去,前蹄一软,便跪倒在雪地里。
韩仕一个踉跄摔落下马,落地时太阳穴重重砸到一根树桩,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一人一马就这样躺在雪地里,不知死活。
直至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山谷顶峰,韩仕才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韩仕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一阵阵刺痛从太阳穴传来。
山谷里一片漆黑,韩仕只能向着记忆中小白马摔倒的位置摸索过去。
“马儿?”
“马兄?”
“小白?”
“你在不在,你吱个声儿。”
“哎哟!”韩仕脚底被不知何物绊了一下,一个
不稳倒了下去。那熟悉的味道和温热的触感,韩仕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这
几天与他朝夕相处的小白马。
韩仕用手摸了摸小白马的头,又若有所思的用手摸了摸小白马腋下心脏部位,所幸心脏正扑通扑通的跳,再一细听,只听到均匀的打鼾声从小白马鼻孔传出。
韩式气得牙痒痒,心里咒骂道“你这该死的,居然还他娘的睡着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韩仕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叹息说道。
至少眼下这位被他称兄道弟的小白马只是累倒了。
对于现在的韩仕而言,最令他害怕的是孤独,而不是黑暗和寒冷。
韩仕拍了怕小白马,说道:“马兄,起来了。”
“咱俩得找个避寒的山洞才行。”
“躺在雪地里可不行,过两三个时辰就得冻死了。”
……
一人一马借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