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失控的哽咽。
安小墨感觉自己的心被捅了一下,这是挖到了院长内心深处的疤嘛?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老人这么多年无法释怀?
“让我想起了,我的孩子…我却束手无策…我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呜呜呜…”情绪突然失控的老人,双手捂住脸,趴到了桌上哽咽。
安小墨猛的一下咬住唇部,压住了心里升起的无名火,它一直在身体里孕酿和翻滚。终于…
“我们院长不会做出这种行为,那女的到底想干嘛?”安小墨的拳头砸在桌子上,起伏胸膛,火烧火烧的愤怒。
赵东这时走了进来,示意那位做记录的同事先出去,并关上了门。
“应该是想逼安院长签字,让出那块地。”赵东低语,有些无耐,他们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也做不了什么。
“怎么说?”
“刚刚我一个医院的朋友给我小道消息。报告百分八十确认。那孩子,其实本身就有病,已经放弃治疗。正式报告,会由b市开出。案子很快就会平息。”
“那院长现在是摆脱嫌疑了?”安小墨疑惑,这玩的哪一出?把人关进来,又放出去?图什么?
“是,也不是。”
“爱童孤儿院的名声,因为这件事被搞臭了。救助机构就有理由,不再往下拨救济金。结果会怎么样?结果就是这块地,不让也得让。”赵东弯了弯嘴角,冷笑。
“澄清不就行了?”
“披上污点,怎么洗得白。再说,幕后有人刻意操控,短时间内控制不住。上级也要求将院里的孩子,全部送往b市大的孤儿院。”
“院里的孩子是院长看着长大的,是院长的孩子呀。怎能说送走就送走?”安小墨愤怒。
“不送走,没了救济金,谁来负担他们的费用?”
“我!我有钱,行嘛?”安小墨又有了想拍桌子的冲动。
“别闹了小墨。你要明白并不是钱的问题。”
最近镇上的混混,又开始不干人事了。专打法律擦边球。没有进行人身攻击,只是不停的骚扰,让住户烦不胜烦。
大半夜的放鞭炮,要么磨刀吓唬人。能想出的烂招,一样没落下。镇上警力本就微薄,拿这些流氓完全没办法。
这帮人从开始的粗暴路线,改为策略路线,一户户的找住户弱点。谁家戴绿帽,谁谁背地干了缺德事。不知怎么的,都被扒了出来。
人活几十年,谁没有点自己的秘密。整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