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怎么回来的,安小墨想着就绝望。
晕迷的男人,全身重量不受支配,安小墨连抱带搂,就差拖了。终于将人弄上出租车,紧难程度,就如攀登世界最高峰。每一步都特么有想把人摔下的冲动。
“现在怎么办?这个人这么危险。”安小北一副严肃的小脸,在躺倒的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没事,我有药。”
安小墨气息微喘,怀疑自己的肋骨被压断了,全身上下都疼。
“药失效了会怎么样?”
转动的眼珠定住,安小墨坚难翻身:“去把包里的绳子给我拿来。”
两层保险,更保险!
“……”
次日清晨,顾尘锋转醒的那一刻,意识猛的一下清醒,全身进入一级戒备。就发现胸口压着一只打横的玉手。
一扭头,身旁趴着一个人。身体正趴着,头歪朝着他的胸口,睡得正香。一头俏丽的短发下,一张熟悉秀气的五官,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
是他,昨天攻击他的年青人。
顾尘锋警惕的扫了扫四周。
这是一间简易的居民房。房间的东西不多。架子上,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是空的,比他自己的房间还要简单。
阳光从厚厚的窗帘缝照了进来,外面估计已经艳阳高照。
他这是一觉睡到天亮?
多久没一觉睡到自然醒了?此时感觉身心从未有过的神精气爽。当然,如果手上脚上没有绑着绳子,那就更好了。
这是迷药的原因?
对于一个被睡眠问题干扰很久的人来说,没有比一觉睡来,天空放晴,更让人兴奋的了。
五年了。
顾尘锋轻轻的抬起了手,看了看手上的捆绳。眉头微皱,绳子打的死结,而且还是军用的绑法,一般人解不开。他试着动了动,可能是力道问题,捆得不是太紧。
借住牙齿,顾尘锋轻松将手上的绳子解下。正试图移动身体,准备解绑在脚上的绳子。
而横在胸中作妖的手,猛的一收紧,安小墨整个身体贴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部。
顾尘锋整个人的神经一紧,混身僵硬,脸上的表面温度,瞬间跌入负值。顾尘锋有洁僻,就算没有洁僻,被一个陌生人进身,他会忍不住想撕人。
某人好像还嫌不够刺激,整个脸部贴在热热软软的腰间,蹭着打滚,慵懒程度如睡饱的小猫。
完全不能忍的顾尘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