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这么看我,我要不做出点相符的事,多伤你心呀。
“谈钱多俗呀。一个要求怎么样。”安小墨笑,没心没肺的笑,自动忽视顾尘锋眼中的鄙夷。人为自己活着,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是低情商活法。
就算被骂,被鄙视又不会少块肉,只要没爬到她头上拉屎,无所谓啦!但坑你是没商量的。
顾尘锋脸上因痛隐忍,看不出真实的表情,但心里却在冷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果然有所图。
“除了顾家少夫人之位。”
“啊?”安小墨脑子有片刻短路,随后明白了,这货以为她偷窥他的妻子之位呀。操!我是活得有多腻味,才赶着做“冷柜”的老婆。
“放心。条件容我想想,你力所能及的范围,不会让你为难。”安小墨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太特么自恋了。
“回床上躺着吧,我拿下东西。”
安小墨起身,顾尘锋怒力压制疼痛感,手掌已经成拳。果然要取那种药了,还说不是她迷晕的自己。
顾尘锋合衣平躺在床上,安小墨站在床尾,背着手,脸上表情皮笑肉不笑,让躺着的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道寒光从安小墨手里闪了一下,床上的人虎躯一震,定眼一看,脚底扎入了一根八公分长的银针。
顾尘锋头皮这下真炸烈了。
问,做为硬汉的自己最怕什么?
打针呀!
有些人就是那么奇葩,流血流汗,上刀山下油锅,也许眼都不眨一下,但对小小的针管,却莫名的恐惧,更别说发着寒光的超长针。
顾尘锋全身僵硬,身体的神经线一下绷到最紧。安小墨的大母指和食指捏着针还在往肉里扎。
“放松,放松!想点美好的事。”安小墨察觉了顾尘锋的情况,严肃喝斥,施针可不是开玩笑的。
玩笑和认真,她分得清。
顾尘锋中的毒,其实是一种生物虫。放在古代,称为蛊。情蛊吧,反正研究出这种生物虫的人,有点不类不伦,不纯正。
这么解释吧,老祖宗留下来的密方,只悟出了一两分心得,做出来的东西当然不伦不类。
情蛊,要追宗起来,大概是千年前,苗疆的产物,一种邪恶的东西。
这玩意出现在现代,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安小墨让顾尘锋放松,他没发狂就不错了,哪听得进去,闭上眼睛,感观更加敏感,光想着小针入肉的轻微刺痛感,头皮上就像爬满了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