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这么随便嘛?”顾总矛盾的心情又来了。
“什么?”
安小墨的大脑像个漏塞,直接过滤掉某人的不良情绪。盯着肿起来右脚思索。对待疾病,做为医者,安小墨也是分得清轻重。
顾尘锋的右脚,在脱掉袜子后,浮肿的现象,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顾尘锋,你刚刚干什么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长寿始于脚?”安小墨阴着脸质问:“这玩意在嗗食你的神经线呀,再嗗下去,很可能人就瘫了。”
“现在已经不痛了。”顾尘锋沉声道。
刘半瞎拿下后,脚就不痛了,只是肿,确实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
“今天必须动刀取出蛊虫,但是有一件事。情蛊是一对的,你身上的是子蛊,我不知道取出子蛊,身上种有母蛊的人,会怎样。”
“什么意思?”
“就是给你下蛊的人,最坏的可能就是死。”
“确定嘛?”
“不确定,但自古到今,情蛊的传说,好像是这样。但是你身上这东西太杂了,又有古术,又结合了现代的微生物学。我也没办法给你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