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洗过澡,还安排听音乐喝洋酒,七斤就不知道这个严肃起来像魔鬼,温柔起来风情万种的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七斤君!多大了?成家了吗?”美代子继续问,也或者是自言自语。
“十八了吧?还没有过女人吧?”
七斤又抬头看了看美代子,心想这个日本娘们说这些鬼话干啥?不过七斤抬头却看见了“女人”。
七斤依旧不说话,却把倒满的一杯清酒喝见了底。
“傻弟弟!这酒要慢慢喝!”美代子说着又给七斤倒了一杯酒。
这个女人自己倒是不见外,说着说着就把七斤说成了兄弟,而不是两个民族对立的仇人。
七斤虽然还不说话,却把第二杯端起来,小口喝了一口。
“弟弟呀!这就对了,生活呀!就如同女人,也如同这酒,需要慢慢品!”
“说起生活,你知道我为什么当兵吗?就是为了要建设大东亚共荣圈,到那时,男人有女人,女人有男人,喝清酒,听音乐,该有多好!”
美代子边说边给七斤倒了第三杯,自己也倒上一杯,喝完后,伴着音乐,自己就跳起了舞。
七斤看着她跳,感觉这才是女人该有的姿态。
不知怎的,美代子跳着跳着,留下了眼泪,也许是她想家了,或者是想起了家乡的什么人,亦或这就是女人该有的状态。
是呀!都说战争请让女人走开,可是虽然美代子特工做的出类拔萃,但!这些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天来和傲竹拥抱着躺在铺着薄薄一层茅草的地上,身上遍体鳞伤,他们不敢动,动一下就刺骨的痛。
“都怨我!”傲竹抱歉的对天来说。
“不怨你!鬼子太狡猾了。”天来深情的望着傲竹。
“再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的恩师,有难,我们能不管吗?要是那样!又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天来接着说。
“可是因为我的自作聪明,害了你,也害了那么多的兄弟,他们都死的好惨呀!”傲竹无限悲伤。
“不用悲伤,我们也快去陪他们了!”
“对了!竹儿!给你个机会,猜猜那个女人为什么把我们关在一起?”天来不想把气氛搞得如此悲伤,半开玩笑、调节一下。
不过提到“那个女人”,气氛不但没搞起来,反而,更低沉了。
“那个女人是谁呢?师父呢?难道遭遇不测了?”傲竹半是自言自语,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