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掐了一个从寒水宗术法阁看来的水印,整段河流腾空而起,凝成数千把水剑向我们冲来。我的身体是金属,他却是确确实实的肉身。
他后退,我跟上,一拳轰出,网球再次出现。
可有用吗?
我的左手又弹出一柄剑,拧身一剑斩出划破他的法宝,右手的剑伸入抵在他的脖子上,前方的水剑悬停在空中。
“是我赢了。”我这样说道。地平线上的夕阳照耀着我,仿佛给我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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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因为我们急于赶路破坏了草原而把我们当成了搜寻金驹和药草去卖钱的队伍?”帐篷里,空给阿其勒图盛着米饭。
“你们就是破坏了草场。”被我暂时封了灵脉绑住手脚的阿其勒夫还是犟的像头牛。
“那你也不能直接骑马撞我吧?”艾比盖的嘴里还嚼着菜。
“切!”阿其勒夫态度极其恶劣。
我端着汤走了过来。“切个什么?有点寄人篱下的失败者的样子好吗。”
阿其勒夫受不了了,大吼道:“你们吃的和用的都是我帐篷里面的东西,要点脸好吗?!”
我和阿空还有艾比盖无视了这句话。
阿其勒夫要被气死了。
黑夜中,一只浑身覆盖着金色鳞片的生物来到了帐篷外面栓着青驹的地方,深情地看着它。
“美丽的小姐,今夜可与某良宵共枕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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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阿其勒夫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觉得有些尿意,便拱到身旁睡着的艾比盖,想要叫醒他让他给自己松绑好去上厕所。但他隐约听到了帐篷外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混合着微弱的马嘶和有些像驴叫的人声。
他顺间清醒起来,意识到青驹那里可能出事了,便着急的向帐篷外扭动。
“小青。”阿其勒夫在心中呼唤着爱马的名字:“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阿其勒夫用尽全力将头伸出帐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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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金驹正趴在他的爱马身上做着少儿不宜的事。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
我在帐篷外面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景象。
真是的,人家两匹马两情相悦做着符合自然规律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