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皇子,难怪,难怪对皇子这般漠不关心——
片刻后他唤来了王府的小厮,轻声吩咐道:“你去给夫人说一声,明天给景仁宫的贵妃娘娘递个牌子,就说,我这个做舅舅的为奚公主和肚里的小皇子寻了一个稀罕的玩意,特让夫人转交。”
“是,老爷。”小厮应一声,忙恭敬地告退。
……
近期宫中没有宴会,公主们因为每天的课业弄得也是烦躁不已,大公主、二公主和三公主除了跟着其余的公主一起学习外,还增加了女子出嫁之后需要学习的内容,不过才学习了两堂课的功夫,她们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仅面颊含春,行事上也稳重端庄了不少。
这让其他的公主们心中如猫挠般,对那学习内容好奇得不得了。
九公主这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酒疯子,已经把他睡觉的地方从“乱葬林”树上,改成了九公主院里的海棠树上。
海棠树本来树形优美柔软,九公主这院中的是一株百多年的大树,且从上面分了一个叉,是以,可以躺一个人。
他常常一个人躺在树杈上喝酒,还是一身雪白的长衫,长发如墨披洒在身后,慵懒冰冷的气质,飘逸出尘。
九公主和文珠第一次瞧见自己树上有个雪白的东西时,险些没有被吓死,看了半天才知道是个人。
九公主想到上次他掐自己,还有些心有余悸,生怕他来报复,她悄悄地问他:“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清净。”
这句话让九公主直接傻眼,又天然的惧怕这人,毕竟上次他是真的想杀自己。
半晌,才反应过来道:“乱葬林里也清净,怎么又不去那里了!”
“好不容易开的兰花被你挖了,臭。”
九公主听见这话再次傻眼:他还敢提这茬!
片刻后,她抬起头又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人淡淡的撇了树下的九公主一眼,像是看白痴:“当然是跟着你就过来的。”
九公主一噎,没有再说话。
文珠见两人嘀嘀咕咕的,也没有敢上去询问。
这人很准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有时候是她们刚一出去,他就过来;她们一回来,他就离开。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地方,让九公主是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挖了人家的花呢,这么大一个把柄在手,她敢说什么!而且她惹不起呀!
又过了几天,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