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闷。
刚才的烦恼和想要问他为何杀晋太子的话,早已经抛在九霄云外:他什么时候来的?
好半晌回神,想要站起来,双脚在空中一阵乱踢,一个不稳,从秋千上滚落在地,狼狈万分。
她可没有忘记这是他的秋千,他最不喜欢有人动他的东西:“我、我、我……”乱了片刻,才道,“本公主想什么不用告诉你!”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觉得说话也不利索了,真是有些丢脸。
说完爬起来,离海棠树和秋千远了几步。
宫映雪一飞,学着刚才九公主那样,优哉游哉地躺在上面,脑袋枕在右手上,斜睨着九公主,淡漠地开口询问道:“我以为你会有求于我。”
九公主不解地望着宫映雪,此刻他眼中的雾气散了一些,变得缥缈透明,露出里面几道淡淡的红血丝,淡红色的唇瓣和雪白的肌肤相对,颜色令人迷醉,单薄的衣衫下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九公主咬了咬下唇,揣测道:“你有办法?”
“也不是没有。”他身子微微翻了一下,侧着身子对着九公主,这个动作在秋千上依旧稳当。
“什么办法?”九公主上前一步,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宫映雪移开目光,轻声道:“你可到了本命之年?”
怎么又问到这个了?她纳闷地道:“年一过就是了。”
“怎这般小——”
九公主催促:“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
“既然那般小,何必愁。”
九公主嘴角有些抽搐:“我什么时候愁我自己了?我是愁四皇姐,她正是要嫁去那晋国,就是你……你……那位。”她不知道他的目的,后面的那话就没有说出来。
“林中我伤的那位。”宫映雪到毫不在意,直接把她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嗯。”
宫映雪淡淡一笑:“那确实不要嫁过去,我伤的我清楚,他是好不了了。”说完,阖上了双眸。
那一笑就像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美得炫目动人。
九公主瞧见这笑容一呆,片刻后撇开头,不知道他怎么说得这般毫不在意,仿佛对这不上心,如果不是她看见是他伤的那太子,只怕她从不会想到是他做的,而且在这里直接说了出来,不知道是强大的自信还是笃定她和文珠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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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是快要崩溃的则宁:后面有你的很长一段重头戏,有没有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