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难看的疤痕。
“这——”
“这便是宁欣伤的……”秋叶低声道,紧紧地捏着双手,眼中露出恨意,把那宁欣如何伤的她一五一十地说了。
三人难免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哭了一阵后,三人都有些疲累,想着这是守岁,怎么能这般掉泪伤感,心中只觉得不好,便止了哭泣,开始寻思怎么守岁。
秋叶笑道:“打马吊吧,奴婢屋中有。”说着走院中,吩咐一个小丫头前去拿东西。
自从四公主不见后,九公主已经有许久没玩过,听见玩这个眼睛一亮:“还是秋叶了解我。”
“当然,公主的心思,奴婢怎么会不知道。”
九公主捏捏她的手,激动莫名,过了一会又有些忧伤:这宫映雪不会如上次打叶子戏一样吧,直把她打得落花流水。
文珠笑道:“瞧把公主给高兴得。”
九公主望着屋中烧得旺旺的炭火,扁扁嘴:“节日难得玩几局,文珠可莫要说我。”
一阵“哔哔啵啵”的响声传来,原来是外面的人在放爆竹,过了一阵宫映雪掀开帘子,走进来,弯腰俯视着九公主道:“可要出去放爆竹?”
九公主刚想起来,便瞧见了自己身上的太监衣服,埋怨道:“都是你让我们穿这个衣服,现在还怎么出去玩,不是徒惹麻烦吗?”
宫映雪缓缓一笑,不置可否,蹲下身来,直视着眼前人的眼睛道:“大过年的,你们在哭什么,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兔子似的。”说着伸头去擦拭她眼角挂着的泪水。
“秋叶姐姐——”一小丫头的叫唤声传来。
宫映雪收回手,站起身。
秋叶忙出去把马吊提了进来,放在四方桌上,麻将是竹块做的,光亮细滑。
九公主捏了一块,仰起头:“你会不会玩?”
“不会。”
九公主一喜:“敢不敢玩?”
“有何不敢!彩头是什么?”
文珠首先申明:“奴婢可没有银子。”
秋叶倒了几碗屠苏酒,想了想,又去里间拿出了葡萄酒,又端了几盘子瓜果,建议道:“不如换成酒?输了的喝酒,这葡萄酒是奴婢酿的,一直给公主留着,正好让公主尝尝。”
葡萄酒色泽红润,让人垂涎欲滴,几人无异议,开始坐着玩起来。
可能九公主真的有些背吧,连输了几把,有些无语:“不是吧,秋叶牌技见长还是本公主运气真的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