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度,还会有派兵来荣国的这一天。
荣帝大怒,这不打他脸吗?
他嫁一个女儿引来一场战争,他何苦要嫁女儿!
他在朝堂上一番指责,平日里滔滔不绝的大臣在这一刻均变成了哑巴,只顾低头瞧自己的鞋子。
数着上面的花纹针法。
南国派兵来袭,因为之前来荣国参加小皇子百日宴,所以着对那边地形的熟悉。为此荣国南边连失几座城池,荣帝又是一番愁容,还没有责备折子又递了上来,原来是要银钱粮草的。
“不知道那些个节度使把朝廷的银子用在哪里去了,要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正式开战的时候一个个的都说没有钱草银两,都问朕要,朕去哪里拿!”
荣帝看一个折子扔一个,毫无头绪之际,宁辞毫不避讳地提及王舅家祖宅在南境,王家有一支护卫军正在那边,可以先行御敌。
荣帝从书案前抬起头,眸光锋利地扫过自己面前的儿子,宁辞不为所动,放下手中的笔,沉声道:“父皇,现在敌军当前,身为荣国人,自当该效力。且家国面前,自当该依靠这些世家。”他最近天天在御书房,是以知道一些国事。
这番话大有深意,荣帝打量他半晌。
在荣帝威压下,宁辞毫不退却,甚至没有一点怯懦的样子。
荣帝打量半晌,没有瞧出什么,想到他是皇子,能忧国忧民是好的,于是点点头应允。
宁辞清冽的目光望着前面,又道:“国中还有其他国家的质子、探子等,也一并遣回他们的家国吧,他们在皇城中,多半于文明不方便且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好事,特别是那卫国的皇子,如果卫国联合晋国一起来犯,会让我们防不胜防,到时候这卫律来个里应外合,我们……”
“这……”荣帝为难,如果是平时还好,这个时候,万一引起众国的不满,联合起兵,荣国到时候该如何自处。
宁辞笑道:“父皇所担忧的无非是怕他们反扑,可现在皇城中但凡发生一件小事,都瞒不过这些国家的耳目,何不现在就把这些人查出来,赶出荣国,也该让其他的国家看到我们强硬的一面。”
荣帝思索一番,叹一口气,叫来太监,吩咐一番,不一会在外面等候的礼部尚书觐见,荣帝拟定诏书,让其照办。
礼部尚书有些错愕,这荣帝改性子了?平日都是软绵温和的外交方式,这下到强硬了不少!
这道诏书一下,皇城中喧闹、哀嚎,也乱了几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