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福楼后院二楼,陈琦的心思重心并不在野狩军上,作为柱国将军的后人,陈琦胸无大志不需要机会,他一在品评全牛宴,全牛宴的菜精致,每道菜的量都不大,种类繁多,每人桌子上放的菜,一个人绝对吃不了,各种各样的做法,陈琦大快朵颐,唯一的美中不足,这个年代没有炒菜,全是蒸煮炸烹,绝对有必要自己开个餐馆,配上后世的炒菜和烧烤,一定大赚特赚,二在担心裴家的身份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太子走了,四皇子走了,最后王焕也走了,乱哄哄的二楼一下子安静下来,陈琦疑惑道,“师父,皇上不是要捉我吗,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就改主意了”。
许板对着陈琦,左看看,又看看,“也不知道陈家三郎你有什么特别,竟让子佑先生亲自出马,皇上目的就是想跟墨家的人接触,子佑先生既然来了,肯定就没你什么事了,北伐那年,如若不是裴家的事情让墨家突然退出避世,也不至于惨败”。
“子佑先生?何许人也”。
“墨家钜子,张天佑,也叫张子佑,也是名义上的当朝国师”。
“啊,墨家钜子?我有这么大面子吗”,陈琦奇道。
“你当然没有,有的怕是你的母亲,那些事情距离你太遥远,子佑先生既然来了,就没你什么事了,好好参与野狩,弄出成绩,才能站稳脚跟,多事之秋要安身立命,必须要有自己的本事”,许板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师父,还是教导起来,要知道之前,带着陆青陈琦可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怎么好玩怎么来。
“师父啊,太平盛世在你嘴里怎么变多事之秋了,长安如此繁华,就是冬天也盛景怡人,咱们不要理会那些纷争,做个纨绔或者富家翁,不是也挺美,再说,之前你可不是这样啊”。
许板嘲讽,“太平?东西南北都是敌人,皇上是个有大志向的,十多年修养生息,不轻启边衅,国力是恢复了不少,可都没有恢复到国库,而是世家手中,凤翔府凉州府两年大旱大涝,颗粒无收,哎,天下要乱”,许板叹口气,身为一个殿前侍卫长,保镖头子,有忧国忧民之心有奈若何。
陈琦也不说话了,国力生产力,都是局限,想打造商业帝国的梦想,在这个时代也只能是梦想,所有时代都一样,最新的最前端的科技力量,都是为军事服务的,淘汰下来,才可能为民间所用,至于打经济站,在经济不发达的今天,在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面前,几无可能,真的要考虑师父的建议,建立自己的力量。
关于墨家的出现,许板并不重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