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琦和韩星嬉笑道,推搡着陆青,“放心,肯定不报官,九门提督呀,那可是长安最肥的差事”。陆青装作被吓得左右一看,调笑道,“什么肥不肥的,可不敢乱说话,被人听去了”。
“知道知道,放心啦”。
营地设置简单,在陈琦他们到来的时候,一天时间,霍东已经把营地扎好了,三百人的营地,火把依山势遍布,火苗随风飞舞,众人披甲,站在高处俯瞰,皑皑白雪夜色掩映,陈琦意气风发,颇有将军的感觉,两世为人,陈琦享尽富贵,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陆青和韩星也难掩兴奋,看着底下士兵们进行收尾工作,神采奕奕。
马厩设置在营地西北侧,挨着河,处于下游,马匹在大秦是稀缺物资,每军配备十匹马,若有故意死伤,还要赔偿,陈琦怕麻烦,干脆一匹都没领,从自家马厩里带了一百匹马,是整个野狩军最强大的骑兵,没两天太尉府派来传令,只能有十匹,野狩不要骑兵,只有禁卫军才能有骑兵,搞的陈琦很是郁闷。
帅账不大,方圆五十平米不到,容纳十数人开会,至于住的地方,所有人都一样,这是陈琦特别要求的,与子同袍,可不是说说而已,陈家带兵向来一视同仁,同衣同食。
陈琦决定要打运动战,粮草是个问题,拉来堆积如山的粮草不能随随便便移动,干脆把粮草分下去,按人头携带,出了三十人左右的辎重营,携带几位将领的伙食。
北风呼啸,首要的事保暖,这点霍东做的不错,每人还有个离开地面一尺的折叠木板床,便于携带,陈琦几人围坐在帅营,点上小篝火,裹着厚厚的羊毛被,喝着热腾腾的野菜汤,十分惬意。
霍东从外面迎着风雪回来,脱下蓑衣,盘腿坐在火边,凑到陈琦耳边,“墨家数百年前分裂成南墨北墨,我们南墨以武为主,机关术建筑术只是粗通皮毛,要是能有北墨同门在,保证营地防卫更上层楼”。
墨一白耳朵灵敏,听到霍东之言,道,“有朝一日,咱们去北边转转,两墨归一,是墨家人的使命,墨门之事回墨门再议”。
霍东低头称是,退到自己座位上,不一会火头军送来一只烤全羊,供给处给每个军府配了一只,只有将领有份。
炉中火噼啪作响,众人吃的满嘴流油,陆青等人安之若素,陈琦如坐针毡,他没有作为一个将领的觉悟,也没有特权意识,外面的士兵,在陈琦看,都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吃着兄弟看着,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要全军食肉,需要钱,钱钱钱,到处都是钱,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