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推出来,踏上东征之路,时间很快,从四月到八月,从明媚的春天开打,打完了整个炎热的夏天,李兴云依旧安然无恙,细柳营锐士也打出了西军风采,向大秦宣布,你们可不是只有神武军能打,细柳营也不错。
转眼来到八月,三合殿,禁卫军休息室,八月虽说是秋天,长安的天气还热的出奇,三合殿内外柳树低垂,蔫蔫的没有一丝精神,日头高照蝉鸣不止,站在阴凉处汗流浃背,屋子里韩星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眼练功夫,一副仙人模样,陆青拿着羽毛扇躺在椅子上装诸葛亮,陈琦敞开衣甲,一手拿着壶凉茶,一手挑着嘴边上火刚起的火泡,“哎,蔫,你说都四个月了,付大帅的任命怎么还没下来”。
“不奇怪,你表哥薨了,凶手将近三年都没查出来,皇上要稳定,肯定多分点权给学派,学派那帮老不死的再撑呗,不想让付大帅执掌兵权,怕在闹出第二个陈芳烈来,对了,说起来陈芳烈还是你们家人呢,听我爹说,他比老国公还长一辈”。
“哪跟哪呀,早就断了来往,说正事呢,谁领兵不是皇上一言而决的事,还默叨这么久,兵贵神速,说不定东林那些将领好多都等着朝廷出兵呢”。
陆青坐起来,使劲扇了几下,扇子一合,拿在手中连点,“你想啊,那些老学究有些甚至都是皇上的老师,说什么杀鸡焉用牛刀,付大帅是国之重器,东林弹丸之地何须大帅出马,随便去个人都拾掇了,关键是,皇上也得照顾太子的面子,符睿,说实话是柳景仪的隔代传人,你说着柳家也真是,明明是世家出身,非要挤到学派去,什么什么天下大势,要顺势而为,岂不是说全天下人都要做趋炎附势随波逐流之辈”。
“行了行了,愤青一个,柳院长也是为民,天下大势,附了就附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巨浪滔天之下,你不随就被冲没了,院长还说过,圣人也不是天生呢,跟陈吴的宁有种乎还不是一样,要我说呀,皇上就是顾虑太多,如果是我,才不管大臣怎么想呢,直接付大帅定了,你们讨论具体出兵方案就好,用不着替我拿主意”。陈琦穿越之前经营着巨大的黑色势力,决断从来都是自己做,他觉得民主办不成大事,他的理念,讨论只能讨论方法,不能制定方向。
“四月的时候我说过出征的肯定不是付大帅,也不知道什么阿猫阿狗,应验了吧,我敢肯定,东林那帮人不会轻易臣服,学派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帮不知兵的秀才,能打赢就怪了,最后还是付大帅上,他们撑不了几天了”,陆青一甩袖袍,拿起扇子呼呼扇个不停,“给我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