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呢,没想到跟其他人一样,太让人失望了”。
陈琦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以前是同窗,现在你是帝王,帝王一怒流血漂橹,谁敢放肆,“陛下,你现在该称朕了,对了先皇,先皇还有我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回事,要我做些什么”。
符睿挽了一下陈琦的手,摇了摇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神色,“有上下两院在,刺客跑不了,只是你师父许板,太让人想不到了,曹院长说明镜台探到最新消息,许板是纵横一脉的唯一传人,潜伏长安多年就是为了报仇,报十多年前冷泉之战父皇屠灭敬亭山庄的仇,算了,咱们兄弟不说那个,还跟以前一样,许板还是父皇的结拜大哥呢,叫了那么多年伯伯,谁也不知许板竟然是纵横传人,他自有曹院长去追,我找你来,另有要事”。
帝王之家的感情,果然凉薄,或者说帝王之家的子弟,心性坚韧,不会特别感性的伤春悲秋,陈琦跟着符睿去了后殿,并不言语,等着符睿的下文,后殿中央,铺开一张地图,形状跟陈琦了解的有差距,毕竟这个时代的测绘水平在那里,不过大致已经跟后世差不多了,符睿看陈琦默默跟来,注视着这张地图,颇有些自得的意思,指着地图,慢慢道,“这张图全五洲独一份,怎么样”,再指着东林,“东林之叛,不日可定,东林交给你,敢接否”。
东林,开什么玩笑,收拾了几个朝廷的重臣,符睿膨胀了,且不说不是皇上一言而定的事情,就算是皇上一言而定,他也敢让一个十七岁的小子去做封疆大吏,太天真了。
“陛下,三郎才十七,去我倒是敢,就怕去不成”。
“谁能阻拦,按生日算,我也才十七,比你大不了几天,都掌管天下,京畿地区军政财三权,一天之内牢牢握在我手中,区区一个东林,你怕什么,不像我认识的陈三棒啊”。
“这能一样吗,陛下别说笑,天潢贵胄不是我凡夫俗子能比的”。陈琦的马屁不着痕迹。
“现在去是有些困难,咱们未雨绸缪啊,什么天皇贵胄,你也是贵族出身,祖上开国元勋也是跟高祖称兄道弟的兄弟,东林安稳下来,洛阳也要收回来,皇伯爷豫王不日回长安,天下之兵齐聚,统一指日可待,你是我兄弟,祝我一臂之力”,符睿有些兴奋,眼睛里有激动也有真诚,泛着光牢牢盯着陈琦,终于,他自己做的了主了,不像父皇那样唯唯诺诺,符睿决定对世家动手了,镇国公府,现在已经不算是世家,大哥说的没错,自己的也选的没错,师父许板说的也没错,机会只有一次,跟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