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点点头,跟着父亲走到了少帅身边,少帅也不说话,周围嘈杂四起,看着满山遍野的士兵潮水一样涌出去,准备迎战。
肃政台,付清第一次听说这个机构,他只知道声名远播的上下两院,肃政台隶属于那个院,疑惑的看向赵成义,赵成义见付清愣神,猛的恍然,“哦,肃政台是上院的秘密部门,专门查自己人的”。
赵成义带着二人大步走,路过大戟队时,拍拍吕炎的肩膀。拎起双戟,回身去了主帅营。
不一会,一个精壮猥琐的老兵从大戟队的营帐里走出来,看了看赵飞白嘲讽的眼神,等很随意的笑了笑。老兵的脸上有一道狭长的疤,双眼也是狭长,浓黑的眉毛,带这个破毡帽,衣服倒是整洁,不像是一般的兵。
“收拾好,走了”那个老兵也没有多余的命令。
“是,队长”周围一阵附和。众人忙活起来,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各干各的,没有统一的指挥和安排。赵飞白努努嘴,很看不上这样的队伍,衣衫破烂,兵器各种各样,没一点当兵的样子,倒是付清少帅饶有兴趣的看着,赵飞白哪里知道,大戟队的最高统帅,就是眼前的付少帅。
铁塔一样的吕炎,大阔步的走到二人身边,随手丢过来两幅滑雪板,“穿上吧,这大雪地,马和骆驼都不好使,很好学”。
付清、赵飞白收拾好行囊,跟着吕炎的大戟队,在黑夜里,向东而去。
“少帅,为什么我爹让我去商国,而不是回大秦”,赵飞白试探的问道。
“大秦内部派系林立,总体来说分两批,我自己有个分法,世家出身称作熊派,学院出身鹿派,鹿派变法闹腾的厉害,柳景仪就是代表,新皇符睿可是鹿派的支持者,我父亲,哎,想必你也知道,听说是先皇的弟弟,当年旧事听说也是很复杂,先皇可是熊派的主心骨”。
“这么复杂,你可要给我细说一下,听起来很有意思”
吕炎铁塔般的身形向后移来,撑起滑雪板,板着脸,“你们两个臭小子,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有命没命出去都不知道”。吕炎嘴里嘀咕着大丈夫死则死耳,一寸山河一寸血之类的,对这次战略转移非常不满,他那一身劲爆的肌肉可不是来当保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