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胸前袋子里装着的羊皮地图,父亲说,要活着,羊皮可以不要,我是不是该把羊皮交出去,就怕司马弘说话不算。
大狗顾檀,是一个优秀的单兵,作为单兵,移动前,必须确定有下一个隐蔽地点为目标;能看到手势,就不要说话;作为队正,任何行动前都应该仔细观察行动区域的环境,想象一下如果是你在埋伏,你会躲在哪?在树林里,耳朵比眼睛好使,如果你慌,那么你只能听到风声,两军对垒,不要穿越开阔地!除非只有开阔地!无论伏击还是偷袭,首要的不是攻击位置,而是撤退路线!王队长的安排,就是一部兵书。
顾檀,听名字,是世家之后,怎么沦落到当斥候的地步,脸上一道长疤,而且还取了个大狗这么粗俗的外号,半年接触下来,付清觉得顾檀独领一军都绰绰有余,可他就愿意窝在大戟队,大戟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大戟队都是有本事的人,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故事,却不会故意去打探,秘密或是滔天罪名,或是悲凉伤口,该说的时候,会自己说出来,不说的时候,也别问。
付清的思绪被厮杀声打断,蛤蟆,吕炎两人猛的突出,急不可耐的两个身高九尺的家伙率先突上了小弓桥,同时踏上的步伐,让硕大的小弓桥桥面猛的一颤,大戟队争先恐后,三人为一组,纷纷像对岸冲去。
四辆弩车只有一辆发出了怒吼,大戟队或爬或滚,或四散扒在桥两侧,射击角度来不及调整,仰角过大,弩箭全都飞入背后的树林,须臾间,大戟队的人已经冲上了小弓桥,雾气稍稍散了点。
赵飞白极目望去,大狗带的小队纷纷扑向弩机,大狗的剑是一把双手剑,狭长锋利,很容易就砍断了弩机的绞盘转轮,跟着大狗过去了六个人,一个照面就战死二人,剩余四个不顾自身生死,一人对付一个弩机,目的是绞盘,绞盘断了,弩机就废了,除了顾檀,没有人活下来,这是怕死的大戟队?赵飞白有些疑惑。
对方的人数果然如少帅所料,不满三十,持羽扇的司马弘眉头紧锁,注视着从桥面上冲过来的人,弩机已经报废,司马弘并没有出手,只是防御。
王队长带着付清、赵飞白组成最后一个三人队,在殿后压阵,慢慢的向战场靠拢,吕炎方天画戟开道,蛤蟆一刀一盾,冲到最后一台弩机旁,与大狗汇合,三人组合,大戟队多是三人组合,一攻一守一策应,大狗最厉害的是眼力,天气太冷,如果天气不冷,大狗的手弩该发挥巨大的作用。
两军交汇,刹那就鲜血横流,战阵之上,没有比划的时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