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长弓镇休息了一天,西边传来消息,说神武军兵败,诸葛长风并没有遂朝中的意,率主力往西北去了,朝廷说神武军叛逃,被定为叛军,众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就是赵飞白跟神武军没多大感情的人也受不了。
“养只狗还有感情呢,朝廷怎么了,对神武军这样”。
付清淡淡一笑,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多年来跟着墨家矩子,熏陶够了,嘴上不以为意,“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对朝中来说,要从大局考虑,神武军尾大不掉,朝廷政令形同虚设,从长安别说到碎叶了,就是陇西都是一纸空文,还不如打散从来呢,怎么会顾及神武军的感受,去年把父亲调入长安,他们算盘打的不是一天两天,只是没想到,竟然会直接取消编制”。
付清留在热海的大戟队另外一部看起来也凶多吉少,不过提前庇护在安西都护麾下,至少能保存些势力,神武军大戟队的番号肯定没有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定塞军奉命清缴叛军残余,军令来来往往,付清王伏他们这些神武军老人待在长弓镇觉得很不对味,还是走吧。
王伏一脸凝重,“先回关内看看,到了雁北,少帅,让吕炎和赵家小子跟着你往北去吉州,我跟大狗蛤蟆带着剩下的兄弟回长安探探,说不定大帅到长安了,事情还有什么转机”。
付清点头,再微微摇头,“也好,我顺道也看看天佑先生去,转机,神武军都没了,有转机又如何”。远远看见吕炎、大狗和蛤蟆牵了几匹马过来,付清抬头,“嗯,那弄得马”。
“定塞军需处,有个同乡”,大狗憨厚的笑着。
“收拾东西,出发”。付清干脆到。
几人骑马出了长弓镇,刚走出二里路,墨一白骑着一匹神驹从后面追了出来,“哎哎,你们也不等等我,就你们少帅这样子,万一被某个大人物看见了呢,没有我在,你能活着到庭州吗”。
“你们墨家人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为啥跟我们一起走”,赵飞白骂道。
“矩子安排的,保护少帅是我们的责任,我可是专程来找你们来了,谁想得来全不费功夫,进了阿拉山口,上下两院的人就多了,那可是专门抓人的,西北我也熟,我都来了两三年了,早就跑遍了”。
“上下两院,怕他,我们可不是吃素的”,吕炎怒道。
赵飞白也怒目,“都两三年了,也不来少帅这里报道”。
墨一白笑着,他胸襟宽广,也不恼怒,无所谓道,“没危险我来干嘛,肯定有事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