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顿是故意的,他要看这伙人的反应,若是没有归属心,他是不会要的,若几人真是神武军的斥候,是受不了叛军两个字的,果然,一个叛军的字眼出来,不出盛顿所料,面前这些将士直接如同惊雷盖顶,炸锅了,盛顿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的表情,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放他娘的狗屁,老子在前边拼死拼活,怎么就成叛军了”。
“胡说八道,谁他妈瞎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那个狗日的干的”。
“盛将军此话何意,我们神武军怎么了,叛军这从何说起”。
“先皇尸骨未寒,陛下新立,我们大帅回去述职的功夫,神武军怎么就变成叛军了”。
“盛将军今天要是不说个明白,我可跟你没完”。
“啊?什么什么?怎嘛啦”。
“你他妈的谁呀,心口雌黄,奸细吧”。
大漠空旷,即使云层厚实,也让人感觉天高地远,盛顿的禁军依山筑营,临河而居,整洁有序。帅营正上演着一幕大戏,跟赵飞白的呆萌和吕炎的木讷不同,墨一白义愤填膺演技极好,付清怒火中烧也宛如科班出身,四人这种搭配,正好演出了一种被冤枉的敢怒不敢言的愤怒。赵飞白很想发笑,憋的一直咳嗽,肩膀一抖一抖,吕炎锤了他一拳,岔气了,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盛顿不愧是中枢出来的,也是影帝级的人物,年纪不大,却稳重非常,一脸怒其不争恨其不为哀其不幸的样子,痛心疾首道,“我当然知道神武没有谋反,也不可能谋反,我当然知道神武军乃国之栋梁,当然知道神武军乃我朝第一军,敢打敢拼,大秦楷模,更知道边关不易知道将士们的忠心耿耿,把西蛮挡在碎叶之外。哎,奈何朝中总是有一些小人,玩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坑苦了边关的将士”。
“不过,诸位不用担心,虽说我盛顿人微言轻,不能让诸位沉冤得雪,但我绝不会做那小人走狗,绝对不会让边关将士心寒,你们可是我大秦的中流砥柱,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西军,不能亏了神武军”。
付清看的心里直乐,这什么人那,自漏其短,跟朝中大多数爱面子的人可不一样,要是换了中枢来的其他人,怎么也不会把错误认在自己脑袋上,盛顿想收拢边军的军心,所谋甚大哇。
而赵飞白则是有些惊讶,平时总听少帅和墨一白说朝中的人全都是演员,不过就算演戏也会死撑面子,维护中央的权威,怎么也不会说自己不好的,这人怎么一上来就指责朝中,看来也是混的不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