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顿从出兵之日起,就对皇帝的安排不满意,他跟盛蓬,是盛家唯一两个有军中资历的,盛家家中一直明争暗斗,虽说盛顿被逐出了盛家,机缘巧合加入了大秦下院,而且跟符睿关系不一般,多年同窗,上学是看似每有冲突盛顿都保持中立,其实是站在符睿背后,结果硬是跟盛蓬拼了个平分秋色,年轻的主帅抢不到位置。
盛蓬是勋贵,盛家是新的国舅家,符睿还是太子的时候太子妃出自盛家,符睿跟盛蓬却不是一条心,盛蓬算父皇的亲信,凤翔平叛是父皇派去的,虽说盛蓬是书生,属于学派,符睿看不上他,符睿认为要专人专事,军人不能太有书生气,他看重的,是青年一代的佼佼者盛顿,盛顿从国东书院起就酷爱兵法,好几年野狩大比表现亮眼,是符睿的心腹,取代了陈琦在符睿心中的地位。
盛顿,也是永乐王的仰仗,付清承影剑隐藏的好,面具也看不出破绽,奈何盛顿目光如炬,还有上院夏雨亭叶红秋从旁协助,他不可能认不出承影剑,两人还是同窗,盛顿对付清只有名字的印象,他肯定少帅对自己的了解也是个名字,装作不认识好了,夺去凤翔军兵权,再找个替罪羊,在盛顿第一次温泉碰到这伙人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子玉先生的计谋果然了得。
至于怎么追人,还用的着安排,永乐那小胖子睚眦必报的性格,更别说那上院夏雨亭烟绕,叶红秋正浓,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有脸回长安,前些日子的镖不容有失,李易这家伙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断然活不了,再把李易之死,按在付少帅身上,果然完美,天衣无缝。
枯树皮,枯树皮,断崖、断崖,赵飞白一路上念叨着付清之前交代的话,断崖不陡,树皮,赵飞白突然灵光一现,依着山的走势,感觉到了付清说的地方,不住赞叹,追吧,追吧,我看你们能追到几时,赵飞白一双眼睛,密集的扫了起来。
找个合适的雪橇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赵飞白刚转向一跳,一个人横里移出,猛撞了赵飞白肩膀一下,赵飞白猝不及防,一时重心不稳,滚到一侧。
刷刷两道身影,落在了赵飞白前面,“小兔崽子,跑的挺快呀,接着跑啊”。
赵飞白定睛一看,老熟人,有句诗说的好,夏雨亭烟绕,叶红秋正浓,上院曹院长的左膀右臂。
“这么锲而不舍也,不就是一把破剑吗,至于追这么紧吗”。
叶红秋摇头笑笑,“哪里只是一把剑,你们可害死了我们的大总管李易,更扫了大秦上下两院的面子,想就这么潇洒的走了,是不是太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