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那种会心的微笑。
这个车流水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一根筋?赵飞白上心了,一杯酒喝完,他觉得这个马大眼不可靠,另有图谋,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宴会完毕,马大眼给三人了一定帐篷,晚上有舞女来暗示多次,让三人分开睡,三个毛头小子,心中痒痒,却都做圣人状,赵飞白对马大眼本来就不怎么信任,那会轻易的让这些女人近身,不接受不代表不想啊,最后三人都是硬了一晚,马大眼远处观察,笑着摇头,这三小子,来日方长,咱们日子可多着呢。
翌日晨,付清刚醒,一出院子,就看到马如龙忙忙碌碌,安排这众多事情,时不时记录着什么,赵飞白跟在在马如龙边上,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话,这小子,就是多疑,一大早就查探情况去了,比大狗还紧张,我看以后接了大狗的班得了。
马如龙刚安排完一拨人,回头在水盆里洗手,扭头对赵飞白道,“本来呀,要开春才往回走呢,老爷说了,今年在碎叶过年,谁知道碎叶出了这么当子事,不过也是万幸,人没事就好,老爷这才决定回去,而且带走了所有的货物,看来西域最近是不再来了,这大冬天,丝绸之路常有突厥人出没,不太平呀”。
马如龙擦了擦手,“你们准备好去哪玩了吗,我带你们去”
赵飞白摇摇头,“我们不想出去,就在这待着吧,休息休息等着出发”。
马如龙点点头,“待着也好,到了龟兹再好好玩玩,那可是大城市,比顿多城好玩多了”。
赵飞白笑笑了,谢过马如龙,然后问道“如龙兄,你们这名字是马老爷取得?”
马如龙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笑道,“就知道你想问,几乎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想问,不是,也是缘分吧,马老爷先后认识我跟车流水,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可是我们两这名字,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父母取得”
“这是多大的缘分呀”,赵飞白咋舌道。远远看见付清,跟马如龙说声抱歉,手上拿了张地图,走了过去,“清哥,起了啊,睡的咋样”。
两人往洗漱的地方走去,付清点头道“恩,还行,你起的挺早啊,大个起了没”。
赵飞白一摆手,“没呢吧,他睡的跟猪一样,清哥你是太累了,还受了重伤,我睡的轻,他们一吵吵,就醒了”,再一抬手,摆摆手中的地图,“马老爷给了线路图,沿着珍珠河,先到姑墨州,然后继续顺着赤河,到龟兹,龟兹可是安西都护府驻地,听说龟兹物产丰富,在西域可不多见,葡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