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的城墙太高,但是没有我自己设下的城墙高。”
“我问他,我给自己设下的城墙有多高,他说,我像一只坐井之娃,死寂、沉闷,这城墙该有井壁这么高吧!”
“我不懂,我问他那井壁是多高呢?”
“他敲着我的脑袋,找来几个工匠,修了这高大的围墙,说就这么高!”
“他说我这院子就是深井,他跟我都是这深井下的爬虫,只能坐井说天阔!”
“他说他不甘心,不是他的问题,是这片天地有问题,它的规则不对!”
黑风心头惊骇,赤龙的错?他沉浸在自己搭建的世界无法自拔了?
“他走了,我就坐在这城墙上,看着他离开撼天府。一晃十年,他终于天启,一步登天,李族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再也不用坐井说天阔了!”
“而我却还在这里,不仅是井底之蛙,还是一只身不由己的井底之蛙。”
李鞠恬转身,面向黑风二人。
“我也要离开了!”
“我要去找他,我不是井底之蛙,他也不是!”
方靖心头稍慰,鞠恬小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三日之后和李元兴的战斗你不打了吗?”黑风皱眉道。
“打,为什么不打?”
“江波哥昔日不过是凡人一个,尚且能击败引气境的大哥,我如今跟单天门的二哥不过相差.....”
李鞠恬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头发丝的空隙,“不过相差这么一丢丢。”
“我有什么不敢打的?”
“本来请黑少宗过来打算先游玩几天的,没想到却是发生了这档事。”李鞠恬歉意道。
黑风摆了摆手,“既然你早有离去之心,那你如此千方百计的请我前来恐怕也是为了离去之事吧?早些帮了你,我也乐得轻松。”
李鞠恬和方靖对视一眼,心中齐齐暗道:这黑少宗果然心智如妖,料事如神。
李鞠恬往前两步,坐在台阶上,半趴在双膝上,“我尚是孤儿时,身边便有一件元器。”
她将自己脖颈处的一个项链取下,这项链的形状有些古怪,竟是一个小指盖大的橘子。
“这上面的阵纹受损严重,元器有什么作用,有多强的威力都看不出来。”
“如果能将其阵纹重新刻画,牵引气机,激活大阵,这元器必然可以重新绽放出光彩。”
李鞠恬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