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原本听得自家少主夫人就是那长愁君子很是惊讶,毕竟这长愁君子的字画,如今可是千金难得的,连他家少主也是十分欣赏。
如今知晓牧清就是那长愁君子自然是欣喜万分的,可谁知越是往后听得那牧少将军的行径越是觉得好笑,直至听到最后实在是强忍不住,才笑出了声。
“合着牧少将军是拿了自家姐姐的字画,连赚了三赢啊,这般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做法,实在少见。”
“如此看来,牧少将军这生意头脑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哈哈哈!”白龙捂着肚子,笑的浑身发抖,实在是歇止不住。
“白龙!”
眼见白龙说的愈加兴奋,云逸尘只好提醒白龙注意些。虽说说的是事实,可毕竟是牧清的弟弟,总不能太过分了,不过,这牧轩的为人倒是愈加有意思了。
“要你多管闲事,本少爷喜欢!”被人一语道破玄机,牧轩愣是强装镇定,语气不善。
“姐,是这样的,我也是想着反正是要典当的,那还不如去了自家店里,哪有去了别家店里的,那不是便宜了别家么不是?”
“你倒是好,还拿去喝了花酒,也是为了不便宜了别家?”
“咳,那反正也是要去的,还不如自己开了,既能赚钱,还能让我好好玩乐不是。”
这话是有些道理,牧清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可无论作何想法,总感觉自己是被人坑了一把,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那字画可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给了他的。
心中正是郁闷,云逸尘见她那模样无奈的笑了笑,便倒了杯茶端到她面前。
“啊清,你就是那长愁君子?”
“嗯,都是以往闲暇时随意作的,倒是让你见笑了。”
牧清只当是拍卖行想添些风雅才拿了她的字画来拍卖的,场上那些仕女门正为了烘托那幅画的意境跳着舞配合着,并未开始报价,因此,牧清也只当这字画是些调剂罢了。
云逸尘懂她所想,也不拆穿,只是瞧了眼台上那场演出,对着牧清说道:“看那舞风,倒是与你那画相称,洛河族人果然很是懂得品鉴的。”
“嗯!”牧清也是这般想的,也就不再去想牧轩那些混账事情,专心赏舞了。
场上的演出已是结束,洛盈走到字画面前,自信开口。
“这《惊马图》是长愁君子的新作,画风潇洒不羁,这马更是栩栩如生,桀骜不驯。”
“这字画由吾家洛河族洛盈亲自鉴定,真迹无疑,